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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

林乔爬起来，他简直太开心了，只想着与人分享他的发现，一时之间就有点忘乎所以，向楚凌峰扑去，大笑道，"楚凌峰，你才是我的福星，这下我们冻不着了。"

楚凌峰忙接着他，问道，"怎么啦？"

林乔将手掌摊开，露出手里的黑石块，"你看，这是什么？"

楚凌峰看了一会儿，又用手摸了摸，说道，"是煤吗？可这东西不好烧，烟特别大，味也很重。"

那是没遇上我！林乔心想，原煤当然不好烧，要炼制一下。不过，炼制的焦炭一般用于工业生产，他们现在用不着。而且炼制起来也复杂费劲，以他们现在的条件，应该还做不到。

他又想起小时候在爷爷奶奶家见过的蜂窝煤，这个倒是可以试试。于是脸上洋溢着笑，对楚凌峰说道，"走，我们找晟亲王去。"

对几名监工的什长叮嘱了几句后，林乔和楚凌峰骑马往定州城飞奔而去。

等到了晟亲王暂住的府邸，林乔身上手上都是黑乎乎的，晟亲王见了，就皱着眉问道，"摔着啦？"

见林乔只知道笑，也不回答，晟亲王就又轻声说道，"先去沐浴更衣吧！"

林乔展开手心，露出煤块，笑道，"晟亲王，我有办法让士兵不受冻了。"

晟亲王不认识煤，但听他这么说，就十分有兴趣。于是，放下手中的棋谱，听他解释起来。

林乔将蜂窝煤的做法以及用途简单地说了一遍，然后又补充道，"那地方就是一个露天煤矿，开采起来并不为难。"

楚凌峰却在一旁说道，"按你这说法，煤中还得加水，可如今一直下雪，这如何能干？湿煤球能烧吗？"

像是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林乔这才意识到天气的问题。真是太兴奋了，有些忘乎所以了。

"那就直接烧原煤吧！"虽然烟大一些，但只要能取暖，不让士兵受冻就行。而且，比起用树木烧制木炭，开采原煤来烧，应该更快捷省事吧！至于环境污染问题，这个……以后再说。

有煤可烧，士兵不会再受冻，这样好的事情，晟亲王当然高兴，遂拨出一千士兵去挖煤和黄土。

原煤先烧着，煤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