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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修蜷缩着大口喘息。

“有必要这么狠吗？”周群实在不明白叶修为什么独独对韩文清态度这么恶劣，但他知道叶修是故意的，想要将韩文清推的远远的。

“要不要打一针？”

“不，不要……呃……”叶修又哼出来，他赶紧咬住下唇，费力地忍了片刻，又大口呼吸，然后又开始咳，这总是搅在一起的不适让他近乎崩溃，他一面要屏息忍痛一面又憋闷地要咳，苦不堪言，声音都带了哭腔：“咳咳咳……呃……老周……你……嗯也出去……咳咳……给我……嗯……十分钟……”

周群顺从了他的意思，他知道那种非人的痛苦很消磨人的意志，叶修是怕在他面前绷不住，他一直不想让人看到他软弱的一面，一直在强硬地抵抗着，可是，有时候他也需要一点空间来舒缓一下。

拿着房卡出了门，周群发现韩文清就站在门外，沉默地站着。

隐约传来压抑的□□，叶修把每一声痛呼都压回去半声，听得更让人难受，原本一直沉默的韩文清听到这个声音开始焦躁起来，他揪着自己的头发，来回走着，简直不知道该干什么。

“你如果还没做好面对这一切的准备，最好不要太靠近他。”周群冷冷地警告韩文清。

“他明明没吃东西，肚子却很胀，是怎么回事？”韩文清不接周群的茬，却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是腹水，癌细胞早就已经弥漫了整个腹腔，包括肝脏。”周群说：“今天给他做了胸腔穿刺，明天再帮他抽腹水。”

“以后会一直这样反复？”韩文清痛苦地问。

“没有那么多以后来反复了！他拖不了几天了。这还是他第一次把我赶出来自己发泄，他是我见过最坚强的病人。”

“我知道他是故意气我不想让我看见，真心脏！”韩文清心脏绞在一起，却还是咬牙切齿地说。

“心……什么？脏？你说他肮脏？”周群的态度顿时变的异常冰冷，充满敌意和不解地瞪着韩文清。

“不是这个意思，说了你也不懂，总之，这个家伙就总是让人恨的牙痒痒。”

“这倒是，不过，现在的他就只会让人心疼了。”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