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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而过。

“诶诶,那里头还有一个人类吧？”一个小妖动了动鼻尖,嗅出一股人味，连忙叫道。

他边上的同伴翻了个白眼，一巴掌扇过去，“上回北哥和庞哥俩被饕餮威胁的事情，你忘了？要拦你去拦。”

“……”

祝黎闻言走过来，给两个小妖一人发了一支烟，笑眯眯地说道，“辛苦了啊，这边差不多没什么事情了，两位可以回去交差了。”

“要不是祝哥及时叫我们过来，把录播大楼里的工作人员圈出来，没让他们跑出去到处乱说，不然我们的工作量更大呢。”妖管局的人说道，接过祝黎递来的烟，看了一眼躺在石阶上晕过去的程黎，“这个人类我们送回去好了。”

“行，谢谢了。”祝黎点点头，看着那俩小妖带着程黎离开后，他又转身进了大楼，先前饕餮老总从安全楼道里一通横冲直撞，窄小的通道里全是野兽巨大的爪印，有的是妖管局那些人好遮盖的了。

他得再看看有没有被忽略掉的问题。

二十八层楼高的录播大楼里，就只有祝黎和不知道分散在哪儿的妖管局的人。

祝黎回到二十层，走进先前录制舞蹈的录播厅里。

录播厅里七八排观众席因为先前跑得匆忙，横七竖八地被撞倒在地上。

祝黎弯腰随手扶起挡在他面前的一把椅子，一双狐狸眼微眯起，被地面上一块造型别致的东西吸引去了目光。

他捡起来端详着，是个徽章，模样似乎有些眼熟，不过祝黎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在哪儿见到过，毕竟活了几百年，看到过的东西太多了，没法事事都记得清。

他随手把徽章收进口袋里，又在录播大厅和后台逛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东西后，留下了气味，让妖管局负责收拾残局的小妖之后能寻味过来收拾。

祝黎走出大楼，外头的天这会儿都蒙蒙亮起来了，这一通折腾，花了不少时间。

他打了个哈欠，一对时刻闪着精明算计的狐狸眼，这会儿显得有些散漫疲惫，他见有辆的士开过，连忙挥手拦下，坐了进去，“回牡丹景苑。”

“不回我那儿么？”坐在前座的司机开口。

老狐狸一个激灵，连忙抬头，“齐豫？！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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