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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和背后位置都有一个略有些繁复的标记，看起来与当时那两位神使身上的图腾差不多，大约是所谓神山力量体系的象征。

没有人即刻上来送钱，白肴还是感到了一丝小小的失望，不过这并不是他的唯一目的，他揣着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身边瑟瑟发抖的老乞儿聊天。

“诶，老头儿……我问你，下一次的祈祷期是在什么时候？”白肴决定从刚刚听到的关键词入手问话。

老乞儿有些疑惑，神使大人竟然都不记得祈祷期吗……难道不会被神山降下惩罚？不过就算有所怀疑，他也是断然不敢去问神使大人的。

毕竟，虽然以后神山可能会对神使大人降下惩罚，但现在神使大人的一根小指头就可以捏死他了。

“就在明，明天……”老乞儿嗓音干哑，“大人，我明天一定不会到街上污了您的眼……”语气中满是乞求与惧怕。

白肴：“……”有点怀疑人生，自己扮演反派就真的这么出彩，哪儿又能唬住人？

不过现在他也一点儿都不想，也不能洗白，只能继续顶着反派的大帽子继续摆架子，“你自己知道就好……我和我兄弟是从隔壁神子城来的……你们这儿是几城来着？”

老乞儿看白肴似乎还算好说话，语气也稍稍和缓了些，“四，四城……”怪不得这位神使大人不知道祈祷期在什么时候，虽然自己一生都没办法出城，但听说每座城的祈祷期都是不一样的。

白肴继续扯淡闲聊，“你刚刚说祈祷期的时候你不出来……你竟然敢不参加祈祷？”这话说到末尾，他的语气变得有些凶狠起来，颇有一副“你要是回答的不好不敬重神山，我就处死你”的气势。

刚刚有些缓过气儿来的老乞儿果然又被他吓住，回答的句子都散开成一段段的，“我……在我们这里，像我这样不干净的人是没有资格去巫殿祈祷的……但，但是我发誓，我对神山绝对忠诚，绝对没有二心！即……即是神使大人要拉我去审判，神，神山也不会降下惩罚的……”

审判。

白肴又抓到一个全新的关键词。

神子城有祈祷期，在巫殿举行，其中似乎有类似审判的情节，审判还会降下惩罚。

信息联络到一起，神山的宗教体系就清晰了起来，不过目前白肴最不满的是——“你们这里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