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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着一些异化过的精神力，这使得他们的躯体较平常人更强健些。

然而更多的似乎也没有了。

随着痛痛果的奏效，两人的腹部微微发光，伴着灼烧感，竟然是没过多久精神力波动就随着图腾消失的一干二净。

这一通折腾下来，二人皆已是大汗淋漓，汗水从额头不断滚落，都要迷了眼睛。

卷发似乎身体要差一些，抖着嘴唇有些说不出话来，络腮胡子还有些精神，憋着一口气蛮横道：“哼，你们这些小人！区区这点手段而已，休想让我们多说半个字。”

站在后面的白肴满意的拍手，“很好，刚刚压根就还没开始呢。我已经准备好做全程记录了，希望你们能撑得久一点。”

卷发：“……”

络腮胡子：“……”

刚刚有一种不寒而栗，忍不住发抖的感觉是怎么回事？难道还能比吃痛痛果更痛了？

“选吧。”路抬抬手，刚刚一直被放在旁边的两支药剂就漂浮起来，盖子自己打开落到路手中，试管则一路飘到两个神使面前，不停转着圈突显自己的存在感。

络腮胡子这回倒是不说话了，冷汗涔涔的看着那两支试管，感觉仿佛是看着莫大的敌人。

与卷发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有些心有戚戚——刚刚他们就有种隐约的感觉，似乎自己和神山的联系被切断了！

这才是最让他们害怕的。

作为神使，他们其实并不比普通人更加厉害，只不过拥有神山之力的庇佑，才能横着走……而如果神山对他们的感应被切断了……

两人都不愿多想，络腮胡子瞪着眼睛看着路，憋了半晌还是忍不住道：“你！你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没有！”

路点点头，淡然的用手指在空气里画了个圈，“想过，不选的话，就随缘吧。”

两支试管骤然停下，绿色的停在了卷发面前，浅白色的则停在了络腮胡子面前。

路伸手打了个响指，两人紧闭的嘴硬是被有力的空气硬生生撬开，看着药液灌入了自己的喉咙。

片刻之后，他们终于明白路真的没有危言耸听……

络腮胡子：“啊！！啊！！救命啊，好痒，我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