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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唱军歌，教官还准备了好几份歌词发下去。

柳艄夜被分到了一份歌词，旁边几个同学都凑近看。歌词是手抄的，字体不说漂亮，但是很端正。

众人正看着歌词，周围有些班阵型里已经响起了嘹亮的歌声。

“站直了。”教官喊道：“我们唱军中绿花，要唱的整齐、响亮、有气势。要是你们做不到，就看着其他班的同学都去吃饭了，你们还在这里重新唱，听到没？”

原本还激情的同学，在教官讲军规的时候，就被太阳晒殃了，回答起来也有气无力参差不齐：“听到了。”

“大声一点，听到没？”

“听到了。”

“好，很好，以后回答我的问话是都要像现在这样。下面，开始唱歌，我给你们起个头：寒风飘飘落叶，预备，唱。”

“寒风飘飘落叶，军队是一朵绿花……”

柳艄夜吃完饭回宿舍，刚好看见顾凯宁从对面的宿舍出来，手里拿着面盆，面盆里放在一套军训服，脖子上搭着毛巾。

“凯宁，等我一下，我和你一起去。”本来还不觉的怎么样，现在看见顾凯宁的装扮，柳艄夜就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也不等顾凯宁回答，快速回宿舍拿了换洗的军训服、面盆、毛巾就跑出来。

军区的澡堂是由一个大的淋浴室和很多小间浴室组成的，可以一群人在外面洗澡，也可以单独在小浴室自己洗。

柳艄夜和顾凯宁进去浴室的时候里面有不少人了，看来他们学校爱干净的人不少。柳艄夜是偏南方的人，性格比较保守，不想在大淋浴室洗澡。顾凯宁生来就是少爷，没有洗澡时被人看的喜欢。于是两人沿着通道找空置的小浴室，找了两分钟，刚好前面有两个人从小浴室出来。

“艄夜。”顾凯宁叫住要进入浴室的柳艄夜。

“唔？”柳艄夜转头看向他。

“洗澡的时候不要弄湿头发，衣服留在晚上再洗。”看着两边浴室出来的人头发上都滴着水珠，顾凯宁担心柳艄夜也是这样，提醒道。

“好，我知道了。”

洗完澡，换上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