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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个怂包。”郑斐和当时还撇着嘴,接了下句:“只是未到伤心处。你不信拉倒,反正我觉得不正常……我得让他宣泄出来。”郑斐和说完把橘子塞给他,拍了拍手,就提着包走了。后来他还问过郑斐和,他成功了吗?郑斐和说安康的泪腺像失灵了,眼眶红得很了,也干干的,看不见一滴眼泪。这哪里是失灵了,这是都往自己肚子里咽下去了。“……”等他再回神,彻底平静下来的安康脖颈上那些因为情绪过度激动而暴露出来的青筋也都蛰伏了回去。他坐在床边,没有多说话。安静下来的安康吸了吸鼻子,又变回了那个他认识的人:“不好意思,安总。”安澜没管安康这些虚招子,拍了拍安康的被子,像对待弥弥一样,也像是看到了十多年前的自己:“好些了吗?”安康躺在了床头,眼睛已经有些肿胀,扯起嘴角:“挺解压的。”安澜笑了笑,收回了自己的手,给他掖了掖被子:“伤口呢,痛不痛?”安康有点回过味了,露出了些许羞惭:“我又不是弥弥,安总你不用用这种语气跟我讲话。”安澜撑着下巴靠在床边,对这番话不以为意:“安康。”“恩?”安康应了声。“哭泣和摔倒都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安澜的声音放得很轻,眼神也放的很远,远到安康觉得捉摸不透:“同理,因为被伤害而暂时地失去理智也不是。”“我要是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一个人,伤害了我最重要的家人,不去忏悔、不去补救,反而在伤害已经永远不可弥补的时候,费尽心力来找我,干巴巴地祈求我的原谅以换取减刑......我一定没有你这么冷静。哪怕我不管做什么都是蚍蜉撼树,我也一定要去咬下他一口肉。”安澜把专注的眼神移回了安康身上,“你自己可能没察觉,你和斐和其实很像。话放得再狠,轮到真正要去做的时候,总要为别人考虑三分。我不是说这样不对,善为他人考虑,是很体贴。可你也不要把自己放得太低。太低了,生活会很难捱的。”安康没有接话。“你的二十岁,已经比很多人坚强了。想哭就哭吧,没必要遮遮掩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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