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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事,但生生被割掉命根子还是把他给痛醒了,看守停车场的保安很快就被他的痛呼声给喊了过去,因为送医及时那玩意儿算是保住了,重新接上后肯定不如以前好用就是了,但好歹还勉强能传宗接代。盛初时嘴角微撇,可惜了,算他走运。盛长青问有没有抓到疑凶,盛富强面色铁青,即愤懑又恨自己儿子太不争气,说是最后跟盛与麟在车上风流快活的陪酒女哭哭啼啼地表示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她干的,她就是做完看盛与麟醉死了就自己先走了,而且她离开停车场的时候出口处的监控是有拍到的,在出事前至少半个小时,确实赖不到她身上。盛初时对此并不担心,那个陪酒女是庄小毛的哥们特地挑的,胆子很大的一个女人,他钱给的也多,而且只是让她灌醉盛与麟陪盛与麟玩一场车震,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自然不会多说没必要的事情自找麻烦。这事说到底很大可能就是盛与麟自己惹出来的风流情债,恐怕到最后都查不出些什么来,丢人却是真的。旁边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盛与麒忽然开口,问的却是盛初时:“我听人说你昨晚和思嘉也去了店里,还跟店里的客人起了冲突是吗?”这个盛与麒比盛长青还大两岁,也很有本事,只因为盛富康才是公司最大股东董事长,所以他只能屈居盛长青之下做个副总经理。盛初时一直觉得他连性格都跟盛长青挺像的,心机深沉不动声色,从前盛初时和他关系就很一般,不过盛初时也不怕他就是了。盛与麒看向盛初时的眼神带着审视和质疑,盛初时点了点头,半点不心虚地回答他:“本来约了跟朋友玩,后来看到思嘉姐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进店里去担心她会出事就跟进去了,我找到她的时候她正被人逼着灌酒,我过去帮她就跟人起了冲突,后来我们就走了。”“什么时候走的?”“九点半左右吧,大概。”盛初时故作紧张地反问他,“与麒哥你问我这些是什么意思?与麟哥的事情跟我无关的啊,我是担心思嘉姐才去店里的。”盛与麒冷淡道:“没什么,随便问问。”盛富强听着他们三言两语的对话也怀疑地瞅了盛初时一眼,但见他一副担惊受怕的小绵羊模样,虽有疑惑心思转了几转到底还是打消了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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