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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选择的机会，其实在他看来，毁掉一个位面也就毁掉了，如果这样能够让宗沐宸开心，或者对宗沐宸有益，凌霜清绝对会做的比宗沐宸更勤快，但是现在的情况是，这样做对宗沐宸的恢复无益，破碎的神识拼着力气要和世界同归于尽，这可不是收回力量的好方式。

在凌霜清看来，宗沐宸与他对立的那个执掌位面的神明这是展开了一场拉锯战，对方将宗沐宸困在位面之内，试图一点点的耗尽宗沐宸的神力，最后完全将他吸收。宗沐宸却是通过毁掉这些世界，来反制，强化己身。

这两人所用的都是杀敌一万自损三千的路子，若是没有凌霜清在中间周旋，现在怕是都凉了。

阎宸和凌霜清对视，从他的眼中看出了他的认真。

凌霜清说的是真的。

不是在和他开玩笑，也不是在闹什么争风吃醋，他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单纯的就是让他做个选择。

阎宸的眉头微微蹙起。

天道在凌霜清脑袋里激动的直跳，他若是可以进入这个世界，现在一定已经冲出来打爆阎宸的狗头！！！

还要想那么多！！！还要纠结！！！第一个反应就应该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和“无条件服从啊”！！！就这样的死情商还讨什么媳妇，早晚和那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神明一样，坟头草都两米高。

嗯……对方貌似没死来的。

算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傻孩子到底是谁教出来的，能不能有点求生欲！！！会不会做选择！！！

天道的癫狂阎宸不知道，他只是看着凌霜清，莫名的还从凌霜清的眼中看到了鼓励之色。

这一下子他更加无语了，为什么有一种凌霜清一脸慈祥的错觉。

“成不成神，我其实并不在乎。”许久，阎宸才把自己的心里话脱口而出。“冥冥之中我曾有感，此番天地不应该困住我。我从前是有执念，想要成为第一个神。但是现在。”他勾唇一笑，如春雪融散，暖阳和煦。“你成了我的执念。”

凌霜清对他伸出了手。

“虽然不知道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