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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计划 (第2/3页)
平铺直叙,却换来片刻的沉默,她后知后觉地开始紧张,等待编辑的回应。 阿加莎会意地扬起嘴角,明白这其中的道理,称赞道:“这的确是一个非常中立的题材,毕竟经济重建也是大家关心的方向。战时联盟已夺得支持的呼声,抗战胜利更是改变了华人的形象,我们也确实可以挖掘更多正面的细节。不过,有一些比较危险地触及利益的内容,我们要发声的还是得发声。” 裘子颖得到认同开心地笑了,光后退到她的发梢,像莹莹的雾。她忽然如梦初醒一般,惊呼:“我差点忘记手里还有一台相机。”她从行李箱取出那台镀银边黑色胶片机,让阿加莎坐在床上,双手撑在后面,然后举着相机,眼睛对向取景器,咔嚓一声记录阿加莎现在的模样。阿加莎也为她照了几张,照片里是笑脸盈盈的年轻女孩,总算可以寄信交差。两人的关系逐渐亲近,她们不再聊公事,一边喝茶一边聊景色和美食,更像是朋友。 傍晚,爵禄街流光溢彩,点点星斑如夜海里的蚌肉珠胎。陈隽决定将新的歌舞厅放在一家百货公司对面,吸引客流。丁六因各家搬运而挣得盆满钵盈,心情大好地在这里帮陈隽打点货物。原本歌舞厅请的是黑人钢琴手和一位来自上海的女歌手,现下只剩那名钢琴手提着皮箱进来,小道消息称莱姆豪斯着名华人女歌手到巴黎学习卡巴莱歌舞表演去了。 当大家都在考虑新歌手是何人时,丁六不过脑子地问道:“珍珍呢?她最钟意唱歌啦,什么都不讲,但有时我听到她在那里哼英文歌,还会唱《银塘吐艳》,唱得很……” 话还未说完,陈隽淡漠地看向他,打断:“最好不要让她插手进这里,我爸不同意,我也不同意。” 丁六不理解:“她只是你们家的养女。” 在一旁的梁达士也翻白眼,反问:“那又怎么样?你还真就是有那点迂腐的想法,是养女就可以这样摆布她了吗?她才十六岁,现在正读书,将来要考试。” 丁六来气:“你怎么那么大反应。” “我听不惯你这样看贬珍珍的身世,什么叫她只是你们家的养女。”梁达士听得实在是不舒服。 丁六举高双手投降,自赏嘴巴:“我错,讲话不带脑子。我单纯觉得珍珍唱歌特别好听,不想就这么浪费她的才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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