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救我狗命_分卷阅读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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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 (第2/3页)

插在兜里的一只手拿出来,毫不客气地揪住了于天的后领,露出一个不冷不热的微笑:“怎么,你想试试?”

说来也气人,两人虽然同龄,但贺铭要比于天稍微高那么几厘米,于天冷不丁被他靠近,就如同小动物被入侵了领地,压迫感将浑身上下的毛都炸了起来。他立即往边上侧开一步,正要说话,却听得不远处有人叫了一声“于天”。贺铭的反应却比他还要快,当即松开手,顺势搭过他肩头,换上一个春风般的微笑,瞬时就在人前营造出一副勾肩搭背、情比金坚的假象。

“催多少遍了?叫你快一点去接贺铭,还在路上磨磨蹭蹭的!”于天他妈陈然露面就是一顿劈头骂,“你是大爷!只有别人接你的份儿是吧?贺铭接你的时候从来都很准时!”

于天忍不住道:“那是我下班准时!他……”

二十多岁的小年轻在吵嘴上从来比不过中年妇女,陈然一抬手,打断了他:“你忘了有一次贺铭车子限号,冒雪走去借车也要来接你,现在呢?让你去接他一下,你就那么不情愿,都是我给你惯的!”

于天心里真冤,他妈妈什么时候惯过他?从小到大贺铭才是那个“别人家的孩子”——于天小时候看动物世界,立志长大去非洲大草原上拍狮子,被他妈骂“玩物丧志”;结果现在贺铭自己开了一家动物医院,整天面对一些阿猫阿狗,比不上狮子的半点威风,在他妈眼里也还是“年轻有为”。

不过,于天这个时候倒没有计较这些,他看着身旁笑得一脸斯文腼腆的贺铭,心道:“限号?下雪?借车?什么玩意儿?”

他对雪天倒是有点印象。

这两家家长比较爱赶潮流,既过中国节也过洋节,通常中国节日各找各妈,洋节两家人就凑在一起过。去年圣诞下了一场大雪,他在公司加班,接到他妈妈的电话,说在一个餐馆订了位置,贺铭在去接他的路上。

他当时好像还因为什么事跟贺铭怼了一场,顺便嘲讽了一句,说贺铭车上的挂件跟主人真是长得一毛一样——那挂件是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猪仔。

现在回想起来,那天贺铭开的车,好像的确不是他自己的那辆。记忆再追溯得深一点,于天好像能看到坐在汽车暖气中的贺铭,头发和睫毛上都沾着初初化开的雪水,显得潮湿而氤氲。

那个带着水汽的形象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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