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的又不是把我二伯送进官府。安子齐白了秦逸一眼,话说,你能不能不要靠我这么近啊!好热的。安子齐只穿了里衣,薄被都没有盖,躺在炕上热的很。
你身上凉快嘛。秦逸搭过来一只脚,被安子齐毫不留情踢开。
你还没回答我呢。秦逸讪讪。
我那二伯不过就是棋子罢了,而且只要有我爷在,他就不会出什么事,我的目的可不是他,而是他背后那个人。现在我那二伯也不会再来我家晃,多好啊。安子齐就道。
这样啊,你爷还真偏心呢,要是是我,直接咔嚓。秦逸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安子齐翻了一个白眼,那是你,乡下人不兴打打杀杀。
你后来又怎么做了啊?秦逸好奇的很。
只不过送了一张方子罢了,看着吧,有他们后悔的。安子齐得意洋洋。
那你知道那些人是谁派来的吗?
反正不是我家引来的,田升那个家伙,迟早要狠狠敲他一顿。
应该是那田小子的仇家吧,你还帮着他。秦逸口气酸溜溜的。
谁叫他们把主意打到我家来了呢!不给他们点教训我不甘心。安子齐没好气道。
对了,你把蜈蚣放在钱箱子里,他们不会出什么问题吧?别闹出人命了。
放心,毒液我都取了一大半出来,还加了一些东西。不过嘛,我那二伯还是得躺几十天吧,以后有个身体酸麻疼痛的毛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绝对不能得罪这个小流氓。
厢房的声音停了,安子齐睡着了,秦逸看了几眼,也睡了。
头儿我们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躺在这里?啊!我身上好痛,好多血,好多血,救命啊头儿!大汉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