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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阴暗幽冷的内殿中萦绕着点点暗香，黑檀木阔床上悬着鲛绡宝罗帐，薄薄的玄色锦被搭在两人的身体上，玉色的光芒渐渐笼罩起两人的身体，将头枕在哥哥胸口的青年痛苦的皱起眉头，纤长的睫毛好像蝴蝶羽翼一样抖动着，似乎要从什么噩梦里醒来一样，然而莹润的光芒拂过他的脸颊，一滴不甘的泪珠从眼角滑落，面容也慢慢沉静下来，最终也没有醒来。他身下的男人似乎被那一滴落在胸口的泪烫到一样，身体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本能的搂紧了怀中的弟弟，随着光芒变淡，男人眉间的疲惫一扫而去，百忙之中难得好眠。

不到四个时辰，道衍就先醒了过来，后穴里粘腻的感觉和温热的巨物让他不适的皱了皱眉，曾经饱含深情的眼中此时如同死水一般沉寂，他按了按心口，空荡荡如同尸体一样的没有了心跳，回忆着自己在神宫中立下的誓言，十分不解自己为什么会为了一个仙人做这么多事情，他爬起身来，杨戬被他的动作带的醒了过来，看着懵懵懂懂的弟弟，他笑了笑，说：“小母狗吃饱了，这回可以去清洗了？”

“唔。”道衍嗯了一声，神色莫名的跟着杨戬一起去旁边的温泉水池清洗，他的第一条誓言，不能让杨戬察觉到异常的情况下，和他分道扬镳。两人一起洗浴后，他故作平静的问：“哥哥，我劝你不要违逆天条，你有听进去吗？”

杨戬没想到弟弟一早就提起这件事，昨天的激情立时被冲走了七八分，他隐隐觉得今早弟弟有些不同寻常，又不知道哪里有了区别，只是勉强耐下性子说道：“天条陈腐，玉帝不愿意改，哥哥这件事情哥哥没做错。”

“天条是不会错的，这样下去，只有你，会死。”道衍神色愈发冰冷，这也自然，他是天条化身，杨戬这样的说法就是否定了他的存在，没了那一丝情，这样的仙人在他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念在两人是近两千年的兄弟之情，他再次重复了一遍。

“够了，如果你来就是为了给玉帝王母当说客，那就此打住吧。”杨戬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适之处，相反一夜的休息让他感觉精力更胜从前，道衍昨夜的各种奉承讨好都成了今日说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