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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你们仙界以前做的太绝，现在也是咎由自取，你若能回到自己该呆的地方，我就不为难你们。”

南宫晖看着何知源，说：“你不要说的那么绝对，我给你看这个，就表示你的事情，我了解的差不多了。人类呵，就是弱小，你虽然能够杀死刑天，但是你终究只是个人类，整个神界你无法对抗的。”

“所以，你不敢杀我。”何知源尽管在他们面前不堪一击，但是他知道自己的价值，刑天不死，他就不会死。况且，刑天是一个性情中人，就算他何知源死去，也该是死在他刑天手中。

所以，一切都该告诉他了，无论是怎样的都该有刑天来决断，果不其然，此时一人小步跑进来，趴在南宫晖的耳朵边小声说了些话，南宫晖听了，示意那人下去，便看着何知源，说：“你。。。”

何知源没说话，此时他手腕上跟陆浔联系用的银链突然闪出一道光芒，他将手放在耳朵边，果然有一个声音传了过来：“阿源。”

声音有些颤抖。

刑天将银链移开，转头看见地上的陆浔挣扎着要站起来，他又是一下将其打飞，重重地摔在地上，陆浔本来就被打得口吐鲜血，现在几乎眼睛都开始流血了。

刑天看着天空，此时已是一片阴暗，也许这就是末日的样子。

“师父。”刑天说：“你真是一个好师父，身体力行的教会了我你最拿手的本领——玩弄人于鼓掌之中。”

“阿稹，你都记起来了？”

刑天不喜欢回忆过去，因为没有什么欢喜的记忆，都是痛苦的记忆，回忆只会让自己更痛。他却记得他，他的痛苦之源——何知源。

何知源捂着自己的胸口，一直吐血，一直吐血，但是他的目光从未离开刑天，刑天看着看着船上那个熟悉的身影，不禁的微笑着对身旁的穆玄玑说：“看，你的小予回来了。”

说着，他过去接过贺予手中的桨，说：“姐姐，你回家吧。”

有时候，贺稹经常想若何知源没有杀死贺予，也许自己会原谅他，其实他早就原谅他了，他所不能原谅的是原谅了何知源的自己。

于是他就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