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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来一句，“迟了。”

林凡深呼吸几次，努力平息激烈跳动的心脏、以及脑中被暂时埋藏起来的腥臭记忆，识海中的空间突然主动溢出气体行走四肢百骸，当万流归一的时候，林凡已经可以扯出用了五年的笑容，“陈爷爷果然不简单。”

将林凡所有表情尽收眼底的陈爷再次肯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测，“不简单的是你，”说完笑了笑又道，“要不要打电话给你爸妈，说你不舍得离开陈爷爷这儿，明天礼拜天，今晚就住这儿了。如何？”

“如果您老愿意告诉我这东西哪来的，我自然是希望跟我最亲最爱的陈爷爷多下一会围棋、听您多讲神仙故事。”随着话语，林凡脸上的笑容渐渐改变。

“这才对嘛，屁大点的小孩一天到晚挂个面具，累不累。”陈爷调侃了林凡几句，便去打了电话，回来的时候见林凡已经在把玩木匣子里的东西，“你认识这个？”

“何止认识，陈爷，”林凡轻笑，不愿再装孩童，“您老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装的很像，”陈爷敲了敲围棋棋子，“但围棋骗不了人，你的棋路虽然尽量掩饰，但内含的杀气绝对不属于一个孩童的，甚至不属于这平静世道上大多数人的，只有真正经历过惨烈厮杀、甚至杀过不知凡几的人才能拥有如此煞气、如此杀气。”

林凡的笑容慢慢变得清冷，身子不自然的形成攻守兼备的状态，这是他在末世多年养成的经验和习惯。

☆、继续下棋吧

陈爷没有介意，继续道，“另外，我本名陈元，道号符元子，是个修道的，并不是大多数人说的道教，而是得道的道！知道我为何对你这么感兴趣吗？你的肉身就是传说中的先天之体，而且这一两年来越加精粹，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改进的，但到底是什么能让人这么快拥有先天道体，我很好奇，但你放心，我也不强求你告诉我，因为我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传承修道之术，这不像武功可以同时修炼或者改练，道之一途千千万，一旦走上其中一条就再也不能回头。”

林凡没有说话，默默的听着。

“三年前我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