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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微微凌乱外,表情淡漠,动作有条不紊,丝毫不像昨夜疯狂要了杜九四次的男人。他穿戴整齐,拿起了那把黑色的短刀,深深地看着昏睡的杜九。很多人都知道刑耀祖有本事,但是,没有一个人清楚,他最大的本事是克制自己。否则他如何在背负众多亲人的期望之下,把什么都做到最好,在整个家族乃至其他家族的同辈里,他必须是最优秀的,也只能是最优秀的。童年,青春期、叛逆期,对于一个每天只睡六小时,剩下的时间排满课程的人而言,这些词没有全都跟他沾得上边。一个连自己都不肯放过自己的人,可想而知意志力是有多强韧。可是刑耀祖也有克制不住的时候,比如,昨夜,或者,现在。锋利的刀尖对准杜九的咽喉,又沿着锁骨移到胸膛,刀刃距离皮肤仅有毫米。刑耀祖握住刀柄,思索着该从哪里下手,才能让这具身体以最完美的形态被保存下来,也许窒息或注射药物会是更好的选择。因为太想得到他了,所以不惜一切手段,哪怕最后得到的只是躯壳。刑耀祖冷冷一笑,收刀归鞘,薄削的唇印上了杜九的额头,像对情人示爱般喃喃细语:“如果我不能得到你,请不要怪我杀死你。”第三十八章:入戏(上)刑家宝把三个坐垫叠成枕头,打横躺在自家的列祖列宗面前,呼呼地流口水。他被锁在祠堂里已经两天了,除了定时定点有佣人送餐以外,几乎与世隔绝。没办法,谁让他那晚憋着一腔欲/火顶撞了他首长老爸,还把他老妈气得哭哭啼啼,于是乎,就被囚禁在了祠堂,名曰:面壁思过。不过刑家宝要是真的会思过,除非是鬼魂附体了。他在半梦半醒之际,只感觉到浑身燥热,想起了杜九在床上懒若无骨的模样,尾椎更是一阵阵发麻,所以把手探进裤子里,在祖宗牌位面前正大光明的撸起管来。即使听到开门声,撸得正爽他也懒得去理,列祖列宗的帐他都不买,何况是其他人?没想到却听到了一把似曾相熟的嗓音:“呃?家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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