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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他才没有护主心切！

“滑鱼？”李聿的注意力还集中在裘茹的身份上。

“北山经上记载着，求如山中有一种鱼，名为滑鱼，形状像鳝鱼，有红色的脊背，它的声音就像人在弹奏琴瑟一般动听。”瞿子冠这时候凑上来解释道，“她其实对人类没什么危害，本身的实力也挺弱，所以以前我没怎么在意过她。”

“是，瞿子冠说的没错！”躺在地上的裘茹抬起脑袋，附和道：“我绝对没想过伤人，请你们放过我……”

瞿子冠眉眼一蹙，又道：“但你应该知道古琰是吃人的妖，你和他混在一起，实力还增长的这么快，这是怎么做到的？”

“这……”裘茹眼睛转了转，以往的聪慧和口才都没了用处。

这时被砸到地上的古琰挪了挪身子，艰难的抬起头，一双眼睛仍旧凶戾的瞪视着眼前的几人，冷冷道：“这次是我失算了，没想到瞿子冠你竟然认识这样的妖怪，你是猜到我要过来，觉得自己打不过我所以特意叫了外援？”

瞿子冠眼皮抽了抽，“臭小子，你的脑子怎么越来越蠢了？”他指了指辟邪，“你喊他祖宗都不够格，你还以为我能使唤他？”

古琰这时候一看见辟邪，身体就自动向后缩了缩，这种自身惧怕的反应让他既羞愧又痛恨，脸色忽青忽白，往日的骄傲都无影无踪，偏偏嘴上却不服气，还在撂着狠话，“迟早有一天，我要吃了你们！”

瞿子冠把碗里的一颗红枣砸到了古琰头上，讽刺道：“别想了，你就算叫上你爸、你叔，你们全家都没用，与其在这里逞能，不如赶紧坦白从宽！”

“呵，我没什么好说的。”古琰撇过脸，“落到你们手里算我倒霉，要杀就杀别废话。”

李聿简直看不过眼，由于不想靠近古琰，他学瞿子冠那样，也向着古琰丢了几颗枣子，“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杀人没负担？就凭你做过的事，死上几次都不够！”

裘茹哆哆嗦嗦在一边点点头，“对，是他杀的人。”

古琰两眼一闭，决定装死。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想的是什么。”李聿揉了揉额角，“学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