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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先前上山那次,就多提了一句,问山上李子是不是已经挂果。这一问,杨大郎自然听出人想要的是果实内的种子,若有,便能用息壤重新种树。可要是被整的光秃秃的荒地无中生有,突然冒出一颗完好的树,肯定启人疑窦。这般光明正大的把树从山上扛下来,日后再怎么用息壤种,人前也能有这个藉口说过去。……但这树,可得多么重啊!?他们手边已没有多的预算再买树苗,但他们可以慢慢来,不需要这般急迫啊。苗禾又是懊恼又是感动,晚上自背后揉着人肩膀时说,“你不用这样啊。这多伤身,什么都比不得身体的,你别再做这种傻事!”“不勉强。下次扛桃树。”“我说不需要!”“桃树有小的。”“不行就是不行!”“梨树有更小的。”苗禾简直想一巴掌糊在杨大郎脸上时,转到人面前,却发现杨大郎眼底明显的笑意。“……让我急,很开心么!?”“恩。”小哥儿无论是为自己皱眉或为自己笑,都好看。苗禾打了人一下。“说真的,别扛。要掩饰有这棵就行。”杨大郎这次只道,“先不上山,得拆屋了。”苗禾微微一愣,不禁瞧瞧周遭。“原来都到了要拆的时候么,想想真有些舍不得。”毕竟是住熟悉的屋子。这屋子,还有许多有趣且珍贵的回忆。比如不小心把息壤掉地上、不小心种了那颗葱,还有许多两人间独有的回忆。杨大郎放缓声,“有你,便好。”听来颇温馨,但边说杨大郎却已把苗禾推倒在床板上,手都探进衣服底下。苗禾脸都红了。动作台词配起来,实在色气满满,“说什么啊。”不过稍后,苗禾就忘了这些。一波波热度随即席卷而来,苗禾只能溺毙其中。而门外的大白此时也窝在堂屋墙角边的软垫,甩甩耳朵,对门后动静见怪不怪。它慢悠悠打了个呵欠,一如往常度过在这屋子的最后一晚。***杨大郎在搬家期限的前三天,开始拆屋。此时该搬的东西都已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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