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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象。

赫连昭死心了，把徐微言重新捞到餐桌上，无奈道：“饭都凉了，还是先吃饭吧。”

徐微言叹气，“好吧。”

不过这顿饭，一人一蛇都有些心不在焉。徐微言张大嘴，赫连昭就往里面放食物，仿佛做着机械运动。

赫连昭正在想昙花一现的离染。多少年了，他终于能够再次见到他，真的太想他了。尽管眼前这条蛇就是爱人，可离染没了前世记忆，不记得他对他深深的爱，还是让他非常失落。

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让离染想起来，赫连昭在心里暗暗发誓。

徐微言此时却是非常不甘心，明明就应该是亲吻，怎么就不好使了呢。

他之所以这么笃定，是因为这个世界的奇葩设定，小妖怪可以用宠爱之力化形。虽然赫连昭不是人，但他能看得出来，他很宠爱自己，当然也算宠爱之力。难道是今天的份额用完了？不行明天再试试。

直到感觉嘴里火辣辣的，徐微言才嗷嗷叫道：“啊啊啊，好辣好辣。”他感觉整条蛇都辣辣的，好像火在烧。

赫连昭赶紧从凉水壶里倒了一杯凉水，直接倒进徐微言嘴里，连声问道：“怎么样？还辣不辣？”

灌了三杯凉水，徐微言才感觉好点儿，但是精神完全委顿了，蔫蔫的盘在餐桌上。他用控诉的眼神看赫连昭，干嘛给他吃这么辣的东西。

赫连昭更加不满，“你不是说你的消化能力很强，什么都能吃吗？”

他既生气这条熊蛇不知道爱惜身体，更气自己竟然相信他说的，让警卫员按照他喜欢吃的菜给他做，可小妖怪哪能跟人类强悍的身体比。

徐微言委屈的一比，“我以前能吃辣的啊，肯定是这份大盘鸡放的辣椒太多了。”

赫连昭冷冷道：“你以前是人，现在不是人，能一样吗？”

徐微言抬起蛇脑袋，冲他嘶嘶吐蛇信子，“干嘛骂人？”

赫连昭：“……”

赫连昭气乐了，“你是人吗？”

徐微言：“……”不是。

“我刚刚是人来着。”徐微言想到自己化形，做了五分钟的人。

“即便你化成人形，你也是大妖，不是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