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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算是开了个头。冉玉浓倒是不知道他下意识的行为让自己的主人记住了。他哼哼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胡统领来看他,心疼又埋怨:你这傻孩子,怎么这么老实?为了那个下九流的戏子,值得吗?冉玉浓勉强睁开眼,对他说:胡叔,您别这样说琪官。做戏子也不是他愿意的。他是个好人,是我的朋友。胡统领一阵叹息,安慰了他一阵后,见天晚便走了。到了掌灯时分,冉玉浓迷迷糊糊醒过来,却见床边趴着一个人。他细细辨认,却是琪官,忙努力动手去推他说:快起来,你还有伤了,小心又受寒。琪官被推醒,眨眨一双星目,看着他半天。张嘴喊了声:小浓。眼泪唰的一声便落了下来。冉玉浓急了,说你别哭啊,在枕边摸了摸,摸出一块棉巾递给他擦拭。琪官抽抽搭搭的说:你这个傻子,干嘛要为我做到这样,我算是什么东西,值得你这样做吗?傻瓜,大傻瓜。边说边哭,后股的伤确实疼得很了,便趴在他身边继续哭。冉玉浓看他这个样子哭笑不得,真诚的说:别这样说,琪官,你是我的好朋友,为好朋友两肋插刀是应该的,是天经地义。这点事算什么呢?再说你一直教我读书,我本来就该谢谢你吗。琪官越听哭得越狠了,只把他一块棉巾全哭得湿透了,拧出水来。冉玉浓直看得咋舌。好半天,他终于不哭了,停下来缓缓气后说:小浓,我就要走了。冉玉浓一惊,问:你要走,去哪里?琪官叹口气说:福管家已经把我的卖身契还给我了,从此以后我就不算这里的人了,自然是要走的。唉!这样也好,这么多年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我也受够了。冉玉浓追问道:那你离开之后要去哪里?琪官说:我想好了,横竖还有些积蓄,干脆回自己老家去,找一房不嫌弃我出身的媳妇,买两亩薄田,做点小买卖什么的,不求大财,只管温饱就行。横竖从此可以堂堂正正做人了。冉玉浓听后觉得有些欣慰,说: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你有个着落就好。琪官瞧瞧他这真诚的双眼,心里又是一酸。说:我走了,你要自己照顾自己,别让人欺负了。别太好说话了,知道吗?冉玉浓笑着应了,觉得朋友算是脱离苦海,心里觉得高兴。只觉得下身的疼痛都减轻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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