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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按着头顶灯对着赵远“啪啪啪”闪几下。

赵远握拳咬牙,忍！等我挽回小毛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好！”

“第一，决不可妄害人命，不许吸血，包括大型家畜牲口（这个值钱），若想吸血记得把尸体处理干净，不得引起恐慌。”

“本王从不吸血！”

“第二，出去后不得私自出行，去哪做什么，须报备。”

“本王出行用得着像你一介草民报备？”

“嗯？那你留下吧。”

“……好。”

施小明内心龇牙一笑，好像听到了咬牙声？淡定脸“第三，现在已是千年之后，早就没什么王爷了，你出去得习惯当今的称呼生活习惯，如果要出去见人，衣着这些也得改变。”

“好。”

“第四……”

“等等，不是说约法三章吗？！哪来的第四？”赵远愤怒地打断施小明。

“三在这里只是一个概数，你还听不听？”

“你、说！”咬牙。

“第四，出去之后不能随意暴露你的僵尸身份。”

“好！”

“其他的暂时没想到，想到了以后再补充，协议最终解释权归我们，你要是都同意就在这协议上签字吧。”

“等等，我有补充！”小毛激动地从帽子里钻出来，不过一对上赵远深情的眼神就又立马缩了回去：“第五！不许出现在我出现的地方，我在的地方没你，你在的地方没我！”

“小毛……”

其余几人仿佛已经听见了赵远心碎的声音，冲动是魔鬼，谁让你当年如此冲动？

“没得商量！不同意其他都免谈！”坚定的声音！

“小毛，”可怜兮兮：“我知道是我的错，是我错怪了你，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从前我们一起骑马，一起射箭，一起游玩大江南北，一起吃各色美食……”赵远开始明媚而忧桑，追忆美好往昔，企图让小毛心软一丢丢。

“我完全不记得！没得商量！”小毛的声音很坚定，却不知道为什么悄悄留下眼泪。

赵远黯然沉默，这份美好的记忆只有自己记得了，那份伤痛却还留在已经忘记的那个人心上，若要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