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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跟人吸收动物的精神力一样。”布鲁的声音低了下来，眼睛布满血丝，“只要将人鱼的血肉弄成药剂，最后就可以吸收大半，而且副作用比直接使用药剂要小。”

卿弈被布鲁的话吓了一跳，虽然不知道怎么弄，但最后那人鱼肯定是活不下来的。他又问，才得知这种残杀人鱼的现象并不是个别的，几乎上层的人都会这么做。

联盟那边将人鱼当做珍稀动物好好保护，帝国倒好，为了增强那一点点精神力就残害人鱼。卿弈紧紧抿着嘴巴，怪不得在送自己过来的时候，父皇有说过帝国这边的人鱼大部分都失去联系，让他尽量别往这边跑。

“这些人都不能放过。”卿弈紧握着拳头，“是不是真觉得我们人鱼好欺负了？”

布鲁看了看卿弈，虽然认同卿弈的话，却并不大赞同，“他们人数众多，而且不说他们个人的能力，单单身边的各个下属都不弱，你真想报复的话，几乎是不可能的。”

“你不能不代表我不能。”卿弈轻哼了声，做好在找安斯等人的同时寻找有没有被残害的人鱼的打算。

看布鲁哑口无言的样子，卿弈心底还是有些不屑的，毕竟看布鲁说起那些人时的态度，估计伴侣也是被残害的人鱼之一。

“连伴侣都没办法保护，还不敢报仇……”卿弈嘴巴动了动，最后那句“你真是懦夫”最后还是没说出来。

卿弈指了指旁边放着的基因药剂，“我走了，这两瓶药剂就当做报答了。”

说着，他便直接转身走了。

推开门的时候，一个身影扑倒在地，卿弈直接侧开身子。

摔倒的克罗雅也顾不上羞赧，看清楚卿弈的样子之后眼底闪过嫉妒，下一秒就将视线放在卿弈的脸上，心底有些不解。

“你是谁？怎么在布鲁哥的屋子里？”克罗雅抬着下巴，一脸高傲地看着卿弈。

卿弈也没回话，直接绕过对方就往外面走去。

他一眼就看见褐色的天空，周围比较破旧的屋子以及在用原始器皿的人们，这才相信自己真的不在联盟那边了。

回头看了下屋子，卿弈头也不回地往小道上走，精神力往外蔓延，找着出路。

“什么人啊。”克罗雅咬着嘴唇，抱怨地看向后面的布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