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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多少回了，狗剩对穿衣服这种事情还是不太乐意，夏裳舟只好一边哄他一边摁着他给他穿衣服，但是准备给它穿内裤的时候，看着它下面精神奕奕的样子，夏裳舟又有点难以下手。

……这难道要硬塞吗？

看着狗剩似乎憋得有点难受却依然懵懵懂懂的表情，夏裳舟扭头看了看一旁的秦瀚猫，秦瀚猫蹲在床边，一脸生无可恋的伸爪捂脸。

夏裳舟只好把脸转回来，看着继续低头弯腰的狗剩，夏裳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狗剩说：“……是不是很难受？这个，不能用嘴来，要用你的手，咳咳，爪子，伸出你的爪子来，像这样抓着……”他开始了循循善诱的教导。

狗剩一脸懵懂，但还是学着夏裳舟教他的样子握了上去。

“嗯，对，就是这样……”

一开始，狗剩就像找到了一个新鲜的玩具似的，颇有些感兴趣的逗弄了两下，后来它似乎渐渐感受到了和平时不一样的对方，于是表情渐渐迷离起来。

夏裳舟看过一些资料，据说猫在交配的时候是感受不到快感的，公猫的小叽叽上还长着倒刺，母猫只会觉得痛，因此它们只是纯粹的为了繁殖而且交配，并不像人类一样是为了寻求快感而进行这种活动。

所以对于狗剩来说，它自己舔蛋蛋的感觉和用人类的身体的打飞机的感觉完全是天差地别，第一次尝试到这种感觉的狗剩，简直就是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看着狗剩懵懵懂懂的目光，夏裳舟心里有种微微的负罪感。

其实夏裳舟完全没有必要教狗剩这些，男人本来就是被下半身支配的动物，一受到刺激就很容易产生冲动，但是不发泄又不会死，所以就算有冲动，也完全可以等它自己软下去。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夏裳舟一看到狗剩顶着的秦瀚那张脸，他便不由自主的……想要看看这张一贯除了面无表情和微笑就再也没有别的情绪了的脸上，浮现出更多的表情。

……没错，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这种脸是秦瀚的。

等夏裳舟从他突如其来的恶趣味中回过神来的时候，狗剩已经发泄完了，它呆呆的坐在床上，脸上都是还没有回过神来的迷离，脸带薄红，双手软绵绵的垂下，修长白皙的五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