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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命的交情,如今漠北安泰,边境安宁,漠北王功不可没。”父皇这般语气,应该是动了削藩的念头。
冉彦想起前世,市井中传出流言,说江山有二主,皇上掌一半,漠北王握另一半。父皇因此大怒,竟摔掉了玉玺的一个角。随后召集心腹大臣,商议削藩一事。自己当初,也觉得漠北对皇室威胁甚大,甚至动了杀心。
“彦儿,你当真如此认为?”冉觉的语气里,透着些许失望。
冉彦毕竟活了四十年,又在皇位上坐了近二十年,父皇什么眼神什么想法他一看便知。如果顺着父皇的话说,自然是好,讨得父皇欢心,储君之位必定安稳。可这辈子,他不想。
“儿臣觉得漠北忠心耿耿,无需忧心。”
冉觉扫了一眼自己最为满意的儿子,皱了皱眉头,没说什么。
冉彦心中千回百转,终于说出了与前世几近相同的话。
“但如果父皇依旧不放心,可把祁子澈留在京中,以此制衡漠北王。”
“彦儿说的有理。”冉觉复又提起笔,“不过将祁舒的嫡长子留在京中,尚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
“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定要细细琢磨。”
“正是这个理。”
*
回到东宫,冉彦便脱下了太子冠服。皇命帝位不过是过眼云烟,死后依旧如同平民百姓,走奈何桥,过望乡台。冉彦如今看的明白,也不贪恋这权势。只是,太子之位,能让他离祁子澈更近一些。
冉彦让宫女们把他的常服翻了出来,捡了几件朴素的衣裳细挑着。
元德在一旁站了好一会,觉得天色不早了,便斟酌着开口道:“殿下,已经近午时了,可要传膳?”
冉彦掂着件宝蓝色的锦缎袍子,袍子袖口和颈边滚了圈银线,便再没有其他装饰。冉彦记得自己当初是未时去的花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当日穿的是什么衣服。这件袍子低调雅致,倒还合心意。
“传。”
午膳依旧是老几样,冉彦觉得腻味,动了几口后便放下了筷子。
“什么时辰了?”冉彦元德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嘴,问到。
“午时二刻。”
花苑离东宫还有一段距离,早点去那候着为妙。冉彦不让元德跟着,独自一人往花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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