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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想不想做这件事，而是他能不能。

那不是他的风格，违背他的本能。

「他们就不能自己明白吗？」里奥有点失望，他期待的生活很简单——踢球的时候和队友有不需要废话的默契，生活的时候安安静静，不需要挣扎也不需要关心他不想关心的。

“里奥。”

里奥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伊涅斯塔就从大巴车中段、哈维的身边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里奥身边坐下。

里奥愣了一下——有些人喜欢在赛后和自己最亲密的人坐在一起聊聊比赛或者谈谈夜宵，但里奥不喜欢，也不勉强自己喜欢。他从来都是一个人沉默的坐着，也没有人试图打扰他。

今天可能要发生什么。

里奥这样想。

“里奥，你在场上不需要太紧张。”伊涅斯塔在他身边坐下——明显是带着任务来的，“你需要冷静。你只要冷静就可以做得很好，我们都知道你有这个能力。”

我已经够冷静了。里奥这样想，是你们不冷静。

但是里奥知道他不该这么说，所以他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今天有些球虽然你通过带球过人得到了不错的机会，但可能也错过了之前的机会。”伊涅斯塔说得并不委婉，但显然也不是有意要给里奥难看，“快速出球是更稳妥也更有效的办法。里奥，过度带球可能给对方造成更多的反击机会。”

这真是太令人惊奇了。里奥这样想。

他们从来没意识到那个不算是什么好机会，因为他们从来没看到仅仅两步之后必然会出现一个更好的机会。

他们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做，而是他们根本没有想到可以那么做。

这不应该，因为那些机会都非常明显，里奥从来没想过别人可能根本看不出来。

「你可以告诉你的队友。」

里奥记得克里斯蒂亚诺几分钟前还这样告诉他。

他很相信克里斯蒂亚诺——从某种程度上、在某些事情上。

“安德雷斯。”里奥决心试一下，“可是我在想也许我带球突破之后得到的机会是更容易射门的——我当时思考过这个。我认为会有一个更好的机会。”

伊涅斯塔愣了一下，半天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