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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坏，还是穷一点好。”

“好好好，”简徵哄她，“我们走吧，别理不相干的人。”

丁玫玫抽抽噎噎的，被简徵领着往前走着，回头一看，顾聿行终于没跟上来了。

“丑死了。”丁玫玫抹了一把眼泪，掏出化妆镜来看了两眼。化的妆哭花了，眼睛那里黑了一圈。

简徵忍不住笑了，可一想丁玫玫刚才说的话，又敛了笑容发愁。

好不容易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坐在后座，两个人都有点尴尬，盯着隔离架上的广告发呆。

大半夜的，路上没人，司机开得飞快，二十分钟就到了丁玫玫家楼下，简徵一路把人送到了里面，这才和她告别。

“等一下。”丁玫玫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鼓足勇气，踮起脚尖想要亲吻他的脸颊。

简徵本能地一偏头，丁玫玫的吻落了个空。

空气中有一瞬间的静默。

丁玫玫的眼中再次泛起了泪光。

“对不起。”简徵低声道歉，“玫玫，我不能害你，你值得一个真心真意爱你的男人。”

“没关系，我明白，”丁玫玫吸了吸鼻子，“不是你的错。”

“还是好朋友吗？”简徵小心翼翼地问。

丁玫玫用力地点了点头。

这一个晚上过得心力交瘁，好不容易回到了公寓，简徵只想倒头就睡，偏偏那两个好友都没睡，一见他回来了，就喜滋滋地过来问他约会得怎么样了。

简徵真想呵呵庄泽一脸：“你是不是早知道丁玫玫喜欢我？”

庄泽的脸色有点不太好看：“怎么了？”

“你别害人家姑娘啊，”简徵真想晃他脑袋，“我都这样了，怎么和人谈恋爱？”

“你怎么样了？”庄泽毫不客气地问，“不够帅还是不够高？还是脾气不够好？姑娘们就喜欢你这种嘴甜好看的，以后等你成了明星，她们想高攀你都攀不上。”

简徵气乐了：“行，你以为我想弯就弯，想直就直吗？”

庄泽语塞。

“庄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也不能骗婚吧？”简徵苦笑了一声，“我现在没什么其他想法，就盼着我能出息点赚点钱把我爷爷的病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