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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照的好奇心，便也暂时不再追究没回短信的事儿，“你记得你拍过的那部戏，那个剧本里面的反派吗？就是害死你……的人。”

“难不成他也活过来了？”秦云照嗤笑一声，嘲讽道。

徐尾凤看他一眼，“看来你知道了。”

“……”

诶？等等，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竟然一语成谶，秦云照认命，问道：“他来找你麻烦了？”

秦云照记得，在剧本里，这个反派最喜欢找书生的麻烦，连带着竹子精他要也搞，直到竹子精一不小心被他搞死，书生也接连失去了行踪几百年。

书生再次出世的时候，已非当日吴下阿蒙，那个剧本里的出现的反派直接被书生打落悬崖，原本是摔到必死无疑的地方，没想到他居然还能活着。

这可就不得不让秦云照感慨了，这个书生，手脚真不利索，哪怕是后来修了仙，也还是这么磨磨蹭蹭，难成大事，连有仇的反派都没能杀死。

当然，在秦云照眼中，书生是书生，徐尾凤是徐尾凤，他们是单独的个体，他从来没有把这两人看作是一个人，哪怕是几次强制性地接受情感和一部分记忆，他也从来没有把自己真正地代入成是竹子精。

“这次是他的手下，他根本就没死，依赖一种神器得以沉睡万年，现如今，他感受到我们的气息，这才醒过来。”徐尾凤叙述道，语调厚重沉稳。

秦云照倒是不觉得徐尾凤所说有多么惊世骇俗，毕竟他这一生，已经见识过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他施施然问道：“他还要来纠缠你？”

这可就麻烦了，剧本上面可说了，这是个麻烦的人物，而且固执，根本不讲道理，虽然他不随意杀生，可他曾经数十年如一日地给书生找麻烦，现今醒来，也不知到底会如何。

“我打不过他了，”徐尾凤说着，“现在是法治社会，你别担心。”

“难道法治社会就能让万年前的老妖怪懂法律吗？要不要我给他讲一讲法律？”秦云照不屑道，平静的眉眼也少见地染上属于青年人的张扬。

徐尾凤看着为自己打抱不平的徐尾凤，一层暖意袭上眼底，“他怎么能听得懂？”

然后，徐尾凤连同秦云照一路就讲这位反派大人的坏话。

下车之后，秦云照仍然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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