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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缩起脖子战战兢兢地挪,活似一只千年老王八。他巴不得皇帝瞧不见自个儿这号人。然而他忘了自个儿是御前的总管太监,乾清宫里奴才中的第一人,这宫里出了什么事儿不得向他问责?皇帝大步走至养心殿东侧那头,见着个不长眼的奴才挡路一时怒极,抬脚便踹过去。那奴才也是倒霉,只稍稍跪得慢了些便就叫皇帝一脚踹中胸口,倒在地上爬都没能爬起来。“不长眼的狗东西!”皇帝倏地转过身看向安喜,眼神冒着火像是要吃人一般。安喜甚少见圣上这般生气,吓得直往地上磕头,嘴里慌乱喊着:“圣上息怒!圣上息怒!”哪里还能瞧出点总管太监的气势?皇帝见他这样更是不耐,本也想一脚踹过去,可临到后来见着这奴才年迈的身躯,到底按捺下来。“老东西!"皇帝骂。"朕问你。”他拂袖,掀开明黄龙袍宽大的下摆坐至罗汉床边,右手手肘撑着棕红的梨花木抗桌一角,俯低身子问安喜:“老祖宗是如何知晓这事儿的?又为何会提出将魏七调回寿康宫?”安喜听皇帝问自个儿这事,更是哆哆嗦嗦汗如浆出,好容易才找到舌头:“回,回圣上的话,这事儿必定是内廷监那头传出来的!乾清宫里头的人奴才可真真是管得严严实实,又着意吩咐过,觉不会有谁有狗胆敢将此事胡乱散播。”这个时候管他是谁走露了消息,要紧的是先将自个儿摘出去才好。“至于太皇太后为何要调回魏七,奴才想。。。”安喜心下挣扎。若是供出魏七,那孩子必定遭殃,然若是不供出他圣上迟早也会知晓,到那时遭殃的可便是自个儿。“回个话儿也吞吞吐吐,你这舌头不若割了罢。”皇帝转动着手上的扳指。“回圣上的话,奴才想,奴才觉着。。。昨日魏七下了值叫太皇太后给召去寿康宫了。”皇帝砸杯,哐地一声,碎瓷四处飞溅。“混账东西,这事儿你昨个儿怎的不报上来。"安喜叫苦不迭,下头人只禀寿康宫里来人说老祖宗脑仁儿疼,宣魏七去侍奉。他哪里就知晓老祖宗这么快便得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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