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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我每天都要接触的人！”

“妈妈什么时候不尊重过他们？但是你要认清楚，什么人值得交，什么人不值得你花费时间浪费在他们的身上。”苏慧柳眉怒蹙，戳了戳年歌的胸膛“学好三年，学坏三天，舒年歌，你以为如果不是妈妈对你这么多年的严厉教育，你认为你可以是现在这样吗？”

“您任何时候都没有尊重过我身边的所有人，小时候，如果你对我的同学多尊重一点，我也不会被人孤立，如果你对老师多尊重一点，我也不至于离开那间学校，那么多年来，我没有一个好朋友，都是拜您所赐，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选择那些普普通通，没有任何气质的女人做妈妈，不是一个老师来日日夜夜的监督我……”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响亮的落在年歌的脸上，尖尖的指甲划出了一条细细的血痕。

年歌回头，当他看见苏慧眼眶里积聚了眼泪，浑身的怒火瞬间冷却了下来。

这是从小到大，第一个耳光，苏慧虽然严厉，但是从未动过手，也从未在他的面前掉过泪。可是今天，年歌因为苏慧眼眶中的眼泪而呆愣了。

“我是你妈妈，舒年歌。”这一次苏慧没有多说任何话，涂着鲜红唇膏的唇，一直在微微颤抖，纤指轻轻的拭去了眼角的眼泪。

年歌一声叹息，无力的低下了头“妈，你放过我吧，你最担心的这两年，我过的很好，如果有一天你逼得爸爸和翘翘都以这样的方式发泄着他们的不满，也许你会明白你做错了什么。”

苏慧拢了拢身上的披肩，低头捡起落在脚上的那张试卷，那张作文是以母亲为题的语文试卷，可是年歌却是空白一片，其余题目都答得满满的，唯独是作文，空白一片，连个标题也没有写上去。

她像是从那片空白中，看透年歌对她的冷漠，手紧握着试卷，握出了一团褶皱。

轻飘飘的试卷，被苏慧狠狠的砸在年歌的脸上，“舒年歌，你喜欢呆在这里是吗？那么以后就不要回去了，以后我只有一个女儿，叫舒翘。”

年歌发泄过后，逐渐冷静下来，绕过苏慧，蹲下身来开始把那些扫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一张张的整理好，就似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妈，今天说的那些话，真是对不起，但是如果您还是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