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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以至于自由者之翼用了这么大的手笔，兜了这么大的圈子，也非要让他来开解匣子上的密码。

“告诉你也无妨，是可燃冰晶。”黑鹰说。

“可燃冰晶？这又他妈是什么东西？”洛丹放烦躁地问，任谁看到自己小情人和发小不知死活地躺在地上，他的心情都不会好！

黑鹰似乎也有些意外，挑了下眉毛狐疑道：“洛大师竟然从来没对你提起过可燃冰晶。”

“他没提过的多了。”洛丹放翻了个白眼。

黑鹰并没有隐瞒：“可燃冰晶事实上是一种固体蓝色火焰，就是墓穴中第一张壁画上所画出的蓝火——它里面蕴藏着无穷来自远古的壁画并不是传说，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而第一批乘坐诺亚方舟离开起源星的人类，靠的正是可燃冰晶的力量，只是后来不知为何，可燃冰晶销声匿迹，人类也再也不曾出现过神明。”

“你他妈是在做梦吗？”洛丹放嗤笑道：“这种东西如果真的存在，我爸早就公之于众了，不可能藏地这么牢，没有告知任何人知晓，否则这玩意儿本来就是反人类的存在，老祖宗都丢弃不用，你们还想着弄出来自取灭亡？”

他了解洛恒之，如果他所研究的科学对于人类的进步有益，洛恒之永远不会藏着掖着，就像当年他愿意免费公开高级人工智能的研究方法一样——当然了，别人看不懂完全不管他的事儿。

黑鹰眼神闪烁一下，然后笑着说：“不愧是洛恒之的亲儿子，你猜的很对，可燃冰晶并不能让每个人都有所改变，而是需要一定的概率，也许一千个人里面，能够出现一两个和可燃冰晶没有任何排异反应的人，但只这么一两个，就足以弥补千人的牺牲。”

洛丹放心中一沉，说：“这种死亡率已经违背了国际法上的。”

“所以呢？”黑鹰打了个响指，轻松愉悦地说：“你想要为了全人类牺牲掉陵飒吗？”

“我没那么伟大。”

洛丹放脸色冷了下来，他放下背包，从里面找到那个金属盒子，拿在手中堪称冷淡地说道：“全人类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爸为全人类付出那么多，最后依旧被联邦政府当成特S级罪犯送到帝国，他儿子依然在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