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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连俏带骂地,甜腻腻唤了两声「小淫妇!」、「小淫妇!」,随後痴笑不已。难道她是天生的淫妇吗?被人肏了,还要讨骂?不知怎地,我适才心灵上被她暗下触动,此刻听她拟声娇唤,心下一酸,险些掉下泪来。「甚麽两情相悦,天长地久,那都是屁话!一朝邂逅,彼此相欢,男狂女荡,我恋你体,你贪我貌,金凤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又岂在朝朝暮暮,两相厌倦?——哈,你说是麽?」说着,她脸上渐现狂态。我不想刺激她,只应道:「你说得对极了!」连护法见我毫不反驳,似乎意犹未尽,张唇欲语,转眼却意兴索然,软软叹气,道:「算啦!——你小孩人家不懂的。」我想起体内阳毒,有意岔开话题,笑道:「你试了我半日,也不知是否讨我童身的便宜,到底我体内情状如何?何时可采练行功,帮我解毒呀?」连护法粉面涨得通红:「哈,你这无赖!瞧你适才一副急色样儿,到底谁讨谁的便宜?哼,还好意思说!我一个清白身子……」似乎自己也觉得「清白身子」实在说不上,声音便低了:「……白喂了狗了。」她连气带笑地说完,又羞又恼的,停了片刻,瞅我一眼,似觉恨不解意,顺手便将我一边耳朵高高揪起。「呀!呀!开玩笑的,有话好说!」我一边哇哇大叫,心下却在自语:「有道是合体皆为有缘,女人身子珍贵,不管你连护法出於何种情由,也不管你身子是否清白,我都不会忘了你的。」「说实话,你练的到底是甚麽功法?」连护法闹了一阵,停下手问。「怎地了?」我心下惴惴。「我以阴精作引,试着运功,却吸不了你体内阳精。」「我不是泄了身子给你麽?」「那只是寻常水儿,与你的体液一般,毫无意义,我很是奇怪,你功法好似内含吸力,虽是泄身,却是元阳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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