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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呜？”

是一只猫。

乔默瞳孔骤然一缩，整个人都绷紧了。

*

“你回来了？”叶故戴着帽子和口罩,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像是刚从超市扫荡回来。

他把拖鞋直接往玄关一甩,踩着柔软的地毯往里走了几步,一愣。

客厅里，乔默和momo互相注视着。

人看着猫，猫看着人。

听到门口的动静，乔默率先移开视线，朝着叶故投去疑惑的目光。

momo像是取得胜利一般扬起了高贵的头，跳下沙发往叶故的方向跑去。

叶故把小猫抱起来，走到乔默面前，抓了抓头发，说：“这个是我今天刚领养的猫，叫momo，是不是和你很有缘分。”

熟悉的名字让乔默沉默了几秒，看着这只幼猫，确实产生了几分似曾相识的感觉。

是那天他在小区里遇到的，抓着他裤脚不放的幼猫。

伴随着幼猫而来的回忆让他的脸色有点苍白，叶故担心地向他靠近了些，伸手想摸一摸他的脸。

momo还在叶故的怀里，乔默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叶故伸出的手滞空了几秒，尴尬地收了回来，退而求其次地摸上了momo的后背。

纷杂的记忆伴随着突然而至的幼猫在乔默的脑海里横冲直撞着，如同一只有力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呼吸刹那间变得微弱而困难。

在他一步之遥的地方，叶故如同一个忠实的守护者，静静地立着。

乔默的心突然就静了下来。

扼住喉咙的手消散成沙，叶故的存在让他感到安心和平静。

他沉默了半晌，侧过头，不去看叶故的表情，没话找话地问道：“你出去……干嘛了？”

“哦，”叶故把怀里的momo举高了一些，“给它买了一些玩具。”

叶故一边把他领养momo的过程给乔默说了一遍，一遍试探性地往前走了一步，把幼猫放在了乔默旁边的沙发上。

乔默这一次没有后退。

叶故心底悄悄地松了口气，他想起乔默曾经提起过的，关于猫狗之类的小动物会让他联想到不好的回忆，只是当时乔默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叶故不曾料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有点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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