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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笑一笑吗？”

佑凉走过去将原暗拖到一旁，说道：“还有别老把你家搭档看得这么紧，跑不了，距离产生美你不知道吗？”

原暗看了他一眼，“那你离我远点。”

“反正我离你多远，都产生不了美感……”

佑凉耸耸肩，显然没有受到打击，他从原暗手中拿了一半传单过来：“无所谓了，都快中午了，我们快点发完传单走人吧！”

“晨熙，我帮你吧！”白洵宇上前帮忙。

晨熙冲他笑笑，说了声谢谢。

迅速发着传单，白洵宇想起了刚才问题，问道：“晨熙，每月业绩第一的奖励是什么？”

“……”回忆的模样。

“什么？”

“……”苦笑的模样。

“不好的东西吗？”白洵宇似乎领悟了什么。

如果顶着什么胜利王冠让他在店里到处走也算是奖励的话……

如果量身定做同名的H剧本在店里上线也算是惊喜的话……

如果送一张越南旅游两天一夜也算是优待的话……

如果十箱还剩半个月过期的酸奶也算是福利的话……

……

晨熙必须要承认，店长的奖励还是蛮好蛮体贴的。

“那……评比赛的奖励呢？”白洵宇问道。

“相比而言，很不错。”晨熙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些。

佑凉、晨熙和白洵宇手中的传单不一会就发了出去，毕竟有张好看的脸，再愿意给个亲切的微笑，还是很有用的武器。

然而还有一个人……

佑凉无奈地看着身边一张都没有发出去的原暗，“还是我来吧！”

“不用。”原暗嘴唇动了动，迈步走到一个路人面前，大块的黑影投射下来，男子坚毅的面容带着压迫。

“你、你想干什么？”可怜的路人对着原暗瑟瑟发抖。

原暗将手里厚厚的一沓传单塞到路人手里，“拿着！”路人身子颤了颤，传单上花哨的文字刺入眼帘，等回过神来时，男子已经不见了。

谁说发传单一定要笑脸迎人？

如果原暗一开始就这么发的话，哪里还用得着他们出手，白洵宇这么想着。

……

回到店里，佑凉奔着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