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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絮一肚子的苦水总算是找到倾吐的对象了,“唉,真真怪得很,明明是个十六岁的少年,训起人来比奶妈还啰嗦,早上需鸡鸣而起,腹中饥饿还反训我好吃懒做,动辄就要同我拼命,生起气来毫无预兆,不声不响就闷着不理人,我实在弄不清哪里惹他不快,道歉又无用,真真苦恼的很。”柳玉郎好似寻着知音,握住沈絮的手激动道:“正是正是!拙荆亦如此,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好生难以捉摸。”两人愈发相见恨晚,话匣子一打开便收不住,各自痛诉家中那位的恶行,彼此深有同感又欣慰不已,大有伯牙与子期之感。“你说,他们做下面的是不是都同女人一样忸怩?”柳玉郎道。沈絮脸微红,“大,大概吧。”柳玉郎凑近道:“沈兄你们云雨之时,尊夫人可曾热情?”沈絮:“……”柳玉郎自顾自道:“拙荆性子太过冷淡,连在床上也无半点反应,我哄得口舌都干了,他还是那副清淡模样,真叫人心中受挫。”沈絮尴尬道:“呵呵。”心道柳兄你也太奔放了,虽说我俩神游已久,但好歹不要一见面就谈内帷之事啊!柳玉郎笑笑:“看来沈兄在这事上倒无甚烦忧。”沈絮心想,那必须无甚烦忧啊。客套地笑了笑,沈絮又把话带到对家中那位的义愤填膺上。临清从镇里回来,刚一踏进院里,听到的就是沈絮侃侃而谈:“今早锄地,我看那锄头太重,好心换了一把小的来,他不领情也罢,还吼得我颜面全无,你说,这叫不叫凶悍刁蛮?”另一人道:“倒也着实凶了些。”临清气冲脑门,冲进去道:“你凭空编排人作甚?”里头两人齐齐吓得一跳,沈絮更是直接从椅子上掉到地上,怔怔望着他,“你怎回来了?”那头柳玉郎见了,心中大叹,沈家这位怕是比自家那位还难应付,光是一句话就直接把沈兄吓到地上去了。忙去扶了,笑着道:“沈兄先起来罢。”临清这才注意到外人,脸不由红了几分,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沈絮拍拍衣裳,故作镇定,道:“柳兄,这是临清,临清,这是柳公子,柳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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