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受罪+长相守(H)_分卷阅读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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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3 (第2/3页)

他唇舌交缠会是什么滋味。

“无妨。”

应当是没有任何滋味。秦敬微笑心道,这个人,大概尝不出所有俗世滋味。

又有时沏一壶好茶,凭窗读书,也似仍能见到那人在院中习剑的身影。

按说秦敬理当避讳,不是每个剑者都愿意将自家剑法示与旁人。但沈凉生倒像并不在意秦敬观摩,一招一式,或疾或徐,虽未动真气杀念,却亦深得剑意精髓。

江湖上,刑教掀起的腥风血雨已消弭二百余年,久到几已成了传说。只是两百年过去,刑教并未再兴兵燹,却仍能令江湖上人人闻名自危,可见许久前那场战祸是如何惨烈。

沈凉生大约是练招消遣,不见传说中魔教护法以一人之力屠尽十数门派的逆天能为,唯有翩翩剑意,脉脉风流。

秦敬往往看上片刻,就将心思移回手中书页上,暗叹一声造物美妙,可惜千般美妙,也只是刑教镇教的一柄神兵利器。传言刑教位至大护法者,皆已入无我之境,舍弃诸般自私凡欲,唯听教主号令,令杀一千便不会杀八百而返,看来是真的。

沈凉生留下的护法阴令秦敬本也当做腰配携带,但那令牌不知是什么材料打造,非石非铁,冷若寒冰,隔着两层衣衫,仍能感到腰间寒气。

后来有夜暑气难耐,秦敬索性把那令牌塞到竹枕下面,侧过身,面颊贴着枕头,若有若无的凉意暗送,倒是颇为助眠。

结果许是不该把人家随身的东西放在床上,当夜秦敬便做了绮梦。

半夜醒来汗已沁湿贴身亵衣,腿间之物仍硬着,浑身燥热。

他忍不住摸去枕下,摸到那面令牌,触手冰冷,反衬得周身热意更加难捱。

秦敬闭着眼,攥住令牌,慢慢回手,将令牌贴在锁骨处,冰得打了个激灵。一室黑暗中,他面上莫名其妙浮起一丝笑意。

手指推着令牌再向下,隔着亵衣,停在胸口,微微偏右的位置。右边乳头遥遥被凉气激着,未经抚摩,却一点一点硬了起来。

阴令正面雕着一只延维,中人首蛇身的怪物,见则能霸天下。秦敬含笑心道,沈护法,若是你知道你随身之物被我用来干这个,不知是否还能维持住那张不喜不怒,无动于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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