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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蛋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几斤几两?每回喝完白酒都疼得要死要活,还他妈跟我这儿装啊?操!他笑了。我知道我什么都瞒不过他。在大学的时候就是。你刚才一共喝了三杯,他笃定地说,你为什么不告诉白经远你不能喝白酒?也不能一辈子不喝白酒。我说。况且没有必要说出来。你在等他发现你不能喝?低哑的语气变了调。我听见他轻不可闻的叹息,还有好笑的语气。你在等着他一点一点发现你的好,等着他为你放弃他不可能放弃的一切?惟光,你怎么能这么天真。他的目光很悲凉。我从来没有要求他为我放弃什么。真是他妈伟大的无私奉献!我一点也不无私,我笑,我要他的现在,完完全全的。我们没有人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就连下一秒,也不行。偏执。他丢下两个字。兄弟,对不住。我苦笑着说。白经远回来的时候,宋潇走了。他抢先付了帐,然后冲我潇洒的挥挥手。然后我看见白经远从玻璃门进来。你买个烟够快的呀。我开玩笑说,都能再吃一桌了。他没有笑。我看见他的手里拿着一包烟,突然间想到一件事,于是说,你是不是知道宋潇要走,你们两个商量好了?我问。他坐下来,猛地把我摁进他的怀里。他不发一语,只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怎么了?我问。没怎么。他的手劲放松,看着我的眼睛依旧清远而温和,仿佛刚才近乎失态的那种神色并没有出现在他的眼睛中。你其实很迟钝的,惟光。他说。不,我笑着摇摇头。我不是在贬低或者抬高任何人,只是我知道,如果我是真的迟钝,就不会这么痛苦了。痛苦都是自找的。白经远,我离开他的身体,握着那双修长有力的手说,你才是真的迟钝。有的时候,我也仅仅是需要这样一个理由而已。因为他很迟钝,所以有了现在的我。没有人是为别人而活的,平常的情侣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两个男人。我们是两个完全独立的个体。我不想离开你。这句话,他是看着我的眼睛说的。我发誓,他是看着我的眼睛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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