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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是我，可以让我上船吧？”

这话是对欧阳渊说的。

欧阳渊看了看钟文，眼前的钟文一身军装，站的笔直，不似当初一副地痞的模样，也没有了爱笑的亲和，他的眉，从见到他们的那刻就一直皱着，在眉心形成了一个川字，那川字的印很深，不似一天两天形成的。

眼前的钟文，变了很多，这是欧阳渊下的结论。

他微微点了点头，没有问及理由，而让他上了船。

“谢谢！”钟文这般说道。

但是他的语气没有一分的感谢，有的只是严肃的表达。

欧阳渊没有在意转身走到了另外一边。

钟文上了船，却直身来到欧阳渊的面前：“你不问我要去哪？”

“寻找蛇怪吧。”欧阳渊说道。

钟文望了望欧阳渊，眉仍是皱着，语气严肃的回道：“是的，我查到你跟蛇怪很有关系。”

“嗯，我知道。”欧阳渊答。

钟文挑眉。

欧阳渊道：“你动作那么大，想不发现都难，但你不仅在调查我，你还在调查一个人——穆星蕴。”

说着，欧阳渊转身，看向钟文道：“对于他，你知道了什么？”

“你不先问问我查到了你的什么？”钟文问。

欧阳渊眨了一下眼睛，毫不在意的道：“你追踪蛇怪才查到我，我和蛇怪的牵扯并不是很深，被你知道了也无所谓……”

“所以，你才放任我调查你。”钟文问。

“嗯。”欧阳渊应了声。

但钟文却笑了，他的笑不再阳光，而是充满了讽刺：“那天告别了你们，我回到黄泉村，才知道洛奇也……死了。她是被一颗子弹射中心脏而死，我查到她死的那天是你们从黄泉村出来的那天，那天你们带上了我，而我记得我在古墓，你们去过古墓！我昏迷在古墓的时候，似乎见到过洛奇，你们是和洛奇一起出的古墓，但她死了，你们还活着……她见到的最后一批人正是你们。即使这样，你也觉得我调查你无所谓吗？你这个疑似杀人凶手的商人？”

欧阳渊道：“杀人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