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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杀了。

话结束，林霈的神游也结束。

只是听到有关白楚城的事，林霈就不自觉停下了脚步，白楚城像是能吸走他魂魄的法宝。

炎西大街天医馆，还没走到门口，林霈就闻到一股药香。

张恒天多数时候是在医馆坐诊，病人实在来不了才会出诊，林霈来的时候，张恒天正准备出门。

“你不是在闲王府吗？”张恒天瞅了林霈一眼，惊讶地说。

“嗯。”林霈不知道怎么回答张恒天，只是顺着张恒天的话应了一声。

林霈情绪低落，声音有气无力，而且来的人只有林霈一个，张恒天猜想林霈找自己是为了白楚城。张恒天背着药箱，拉上林霈匆忙说道：“我要出诊，你和我一起去吧，顺便搭把手。”

林霈被张恒天扯着上了马车。

林霈靠在座椅上，脑海里满是白楚城今早离开时不舍的眼神。

“师兄，白楚城去皇宫了。”林霈闷闷地说。

“应该的。”

“他希望我能去，但我拒绝了。”

“不然你也不会在这里了。”

林霈尽说些没用的话，张恒天也陪着林霈说废话，不是他不想问，而是林霈不自己说出来，他问了也没用。

“师兄，我觉得我病了。一想到原本是白楚城要娶景烟公主我的心就涩涩的。”大概是前面的废话铺垫好了情绪，林霈终于缓缓说出了他内心深处感觉。

“为什么？”

“白楚城很喜欢抱着我。”林霈答非所问，“晚上睡觉也要把我搂在怀里。第一天我会把他吵醒，然后他吵醒我，有时我一抬头就会对上他那双欣喜但又有哀伤的眸子。可第二夜，第三夜，我在怀中越睡越安稳，不知道他有没有被我吵醒，不知道他会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师兄，我好怕。”

“怕什么？”听完林霈的话，张恒天顿时明白过来，林霈这小子，怕是也陷下去了，只是不敢承认。

“我……似乎是喜欢上白楚城了。”林霈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这里，早就有白楚城的存在了，我一直忽视他的存在，现在，我觉得除了死亡，我再也无法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