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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时候其实都是李锐在说，白一静静地听，时不时嗯一下点点头，发表自己的意见。但这些意见竟然和李锐不谋而合。

有时候聊的热火朝天，甚至忘记了数学问题，但是白一总会很巧妙不着痕迹地把话题扯回来，给他讲题。

因为足球和数学，两个人的交流变得多起来，起码不会像以前一样没有什么话了，关于白一对自己有意思这件事，两个人很有默契的都没有再提起。

像这样做做朋友很好，李锐自己是很满足的，但白一不这么想，可他现在也不想破坏这个氛围。

毕竟李锐肯这样像朋友一样和他自然地谈话，是他意料之外的，这机会太难得他不舍得戳破这层膜，还是慢慢来吧。

对李锐不能太心急，到时候把人吓跑就不好了。

在白一的指点下，李锐的数学是有了点小幅度的提高，对于数学，李锐是自知临时抱佛脚是没什么用的。

他把更多孤注一掷在化学，但是成果不是很好，一模的时候化学数学其他科目该哪样还是哪样，除了语文英语稍微上了些分外，基本没啥波动。

李锐有点颓废，连带着整天的心情都不太好，游泳的时候也心不在焉的。

他满以为努力那么久会有些大的成效，结果只不过是一颗石头在水里激出些微不足道的波澜。

他在问数学题时的走神白一自然也敏锐地感受到了。

当下立刻停止了讲解，看似无波澜的神色带了些担忧。

李锐后知后觉地发现白一停下来很久了，下意识傻愣地抬头，“怎么不讲了？”

白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李锐一头雾水，拿笔头戳了戳白一，再问了一遍。

“怎么了？”

“你走神了。”白一慢吞吞地说。

“啊是吗不好意思啊，你继续，你继续。”李锐有点尴尬地冲白一笑了笑，刚刚自己的确是走神了。

别人这么用心帮自己，自己竟然还走神了。

白一没有接话，只是低头看着试卷像是在想自己讲到哪里了，李锐眼尖地指了指那道题，证明自己其实还是隐约有听到的。“这里。”

白一把手上的笔漂亮地转了几圈，抬起眼睛看着他，手指巧妙地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