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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友情是什么?是互相了解吗?是无言的信任吗?是默默的支持吗?为何友情都令我俩伤痕累累仍旧死不放手?为什么—友情是这么的温暖?为什么我们都这么傻。我只是一个可耻的诡辩者。这是一份我耗尽我一生也不能回报的感情。陈衡哑声道:「你从来都不肯说谎,当初你被逼到退无可退的时候都不肯对我说谎,而今……我不应该逼你……对不起。」陈衡一字一语的告诉我,他要我永远记得,有人等待着我回家。但我注定是一个不能回家的人。文河很仔细的替我洗涤伤口,然后上药,反正不是第一次,我也没什么反抗。他犹豫了一下,才将我双手反缚,他说:「别做傻事。」我缩成一团躺在床上时,不断的在想,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要张开我黑色的羽翼,我将要飞往哪儿呢?———题外话:因为第44章,所以我觉得要写些死亡一点的配合这个数字。所以草稿出来的时候,连我自己也讨厌杨生了,汗。改了又改,最后出来的这一章,不得不说,是这文里感情冲突最复杂的了,在这么少的字数内短兵相接是很难看得清的。〈一生何求〉,这篇名是我最喜欢的了。Ps:Onceuponatimetherelivedamanandawomanwho,formanyyears……andtheyalllivedhappilyeverafter……这段的意思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们以后幸福快乐地生活下去。」典型的童话开始和结局。第45章〈硬币?dilemma〉这几天我没有再说要去上学,文河怎样动我我都没反应,只有杨骚碰我时我才紧抱着他死不放手,我知道我不能放手,我乖巧得不能再乖巧,杨骚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但是杨骚望着我的目光总是带着深思。他在考虑—陈衡对我来说有多重要。「阿侠。」我躺在床上疲惫的看向靠在门框边的杨骚。连日来我还做得不够吗?我嘶哑的道:「杨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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