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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去，但是清禹真人的声音在他脑海响起，阻止了他：“没有用的，聚灵丹可能还会加快那异状的上涨速度。”

“那怎么才能救他！？”

“你就算是还有一颗神返丹也救不了他，放弃吧。哎...面对那些什么病毒，我们的手段毫无用武之地。”

越溪拿着聚灵丹的手僵在半空，清禹真人的话将他击倒。

无能为力，为什么我总是会无能为力？

张启煊此时竟然异常地平静，他看着越溪眼睛像两坛枯井：“救不了他是么？”

越溪颓然地垂下手，不知该怎么回答。

异化面积越来越大，戴明皓的面容被鳞片覆盖渐渐变形，他努力地保持着脑内的清明对张启煊说：“杀了我吧。”

张启煊低头看向戴明皓，理了理他的头发温柔的笑起来，轻声回答他：“好。”

戴明皓望着张启煊的眼睛也勾起了嘴角，闭上了眼睛。

“砰！”一声枪响，张启煊亲手结束了戴明皓的痛苦。然后他把□□丢到地上，双手紧紧抱着戴明皓的尸体，放声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张启煊？”

越溪被这诡异的笑声惊道，不禁担心地想去触碰张启煊，看看他的精神状态。

但是他的手刚伸出去，一股强大的力量就在四人周围疯狂地肆虐起来。

鱼塘有鱼赶紧拖着越溪后退了两步，远离力量的中心，护在自己怀里。同时抛出一件防御法器，支撑住两人所在的空间。

张启煊还在笑，他笑得越癫狂力量释放得就越快。法器外的空间被扭曲，竟出现了一幕幕不属于这个时空的画面，而画面的主角无一例外都是张启煊和戴明皓。

时间从两个月前不断开始，有时他们两个人单独进入这间实验室进行救援；有时是跟着其他陌生的冒险者一起进入；甚至还有一次戴明皓和张启煊根本没有出去收集实验体，而是一直呆在实验室里。

但最后所有的画面都是以戴明皓的死为结尾，就像是现在一样。

被变异的“林老师”杀死；被负二层的行军蚁杀死；被资料室里的“楚威”杀死......

看完这些奇奇怪怪的死法，越溪竟然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