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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自己只是一时起意。

吃完早餐，霍太太慢跑回来，让潘采臣上楼给自己量心跳。霍太太关着卧室门，她最近在和霍先生分房睡。

她对潘采臣激赏不已，“我对你昨天的表现非常满意。哈哈，相信那——”她生硬地转换词语，“三姨太对你生了好感。”潘采臣揣测如果霍太太没有掩饰，一定会以女人嫉恨女人的诋辱称呼三姨太，好比骚｀货、狐狸精之流。

潘采臣愿意让她的快活减退些，他将良久埋在心中的担虑倾吐，态度谨慎，斟酌字句，“假如，我是说假如，霍先生知道这件事，我该怎么办呢？”

霍太太慨然一笑，自信道：“有我担保，你怕什么?况且小潘你这么细心周密，令人易生好感，会有人疑你?小心点别露马脚就好。往后需你多多配合。”

潘采臣含笑道：“这算是夸奖么？”她理所当然道：“对你自己的魅力，小潘，该有点信心。”

霍家镛一月里有二十天宿在三姨太处。潘采臣与她独处机会很少。不过，这也难不倒他。凡聚在一处吃饭时，他总会专注听她讲话，做出反应。待她发觉他的目光时，又迅速移开。那一点暧昧的气息得有心人才能接收到。

霍家镛计划将Kitty送至英国留学，在此事上，霍太太坚决反对，在吃晚饭的时候大吵一顿。Kitty跑到潘采臣房间诉苦。她一推开门就抱住潘采臣的腰，伤心道：“爸和妈吵这么凶？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他们有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她扬起脸，踮脚摸了摸潘采臣的下颌。

潘采臣环抱她一下，又松开，道：“我给你拿杯水。哭得嗓子都哑了。”他下楼拿水，边拨通手机，“你能上来房间一趟么?”

Kitty接过水，颊上飞起红云，吞吞吐吐道：“采臣哥，……哥我有件事想告诉你。”潘采臣温柔地注视她。像是一种鼓励。

“嗯?”

“我想你作我男朋友。”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Kitty我——”“笃笃笃”有人在敲门。三姨太瞧见房中情形，愣住。Kitty一语不发地离开。

三姨太慵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