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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话锋一转，“我记得他有一个儿子叫陈舟。”

寇秋点头。

墨问，“告诉我，你的极限在哪里？”

“你指的是什么？”寇秋蹙眉。

“能够抵御催眠的极限。”墨问，“陈舟和我是一个导师教出来的学生。”

寇秋一怔，“怎么没听你说过？”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墨问站起身走到靠窗的位置，“我一直以为自己是老师最后一个学生，直到前几天他生病恐不久于人世，我去看望才知道，老师说前几年他遇上一个天赋极高的学生，起了惜才之心，终究还是破例教他。”

“专门和你提起这件事，想必不是什么好结局收场。”

墨问叹气，“原本只是惜才最后却教出了一匹豺狼。”

寇秋想到陈芸的弟弟也提到过她的精神似乎很不稳。

“今天发生在你们学校的凶案嫌疑人到现在都神志不清，正被送去做精神鉴定，还有自杀的老师，找不到自杀的原因。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们都找过陈林做过心理咨询。”

“自杀的不是学生？”

墨问深深看了他一眼，“你们班的数学老师，张平。”

张平死了，那个一手研究出系统的人最后竟是以这种方式死去，寇秋说不出心中是何滋味，“陈林没兴趣对不相干的普通人下手。”

“实验品。”墨问道，“如果我没猜错，他在试图把一个人的某种情绪无限放大。”

寇秋垂眸，若是陈舟，倒真有几分这种可能，要说自己死前情绪大起大落和陈舟不可能毫无关系。

“他大概想让我变成另一个人。”

上次墨问对他催眠，他是靠和系统对话来分散注意力，但墨问毕竟没有用全力，要是对上陈舟的疯狂，他没有任何把握。

“你准备怎么办？”

“去找他。”寇秋道，“但不是现在。”

……

蔺家

陈林前几天从艾格学院辞职，至今下落不明，蔺家有蔺昂和蔺安和，只要他寸步不出，是绝对的安全，但他不可能一辈子活在别人的保护下。

【系统：冤案数目已累计到二百四十起。】

被捅死的女生是林蝶，之前提出要和寇秋联姻的女生，自杀的张凡是系统的创始人，不用想，他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