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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芝小声道，“还在想？”

寇秋点头，“往风流的方面想。”

姬芝：……

寇秋，“能想到什么吗？”

姬芝诚实道，“完全没有。”

感觉就是简单的开个窗。

水杉叫前面的几个同学将试卷发下来，寇秋看着满卷子的圈圈叉叉感叹天妒英才。

不过比起上次二十多分的光辉历史已经算是进步不小，估计蔺安和再给他补习几次就离及格的康庄大道不远了。

今天是个好日子，水杉没有点名不及格的同学，大概快到期末考试，各科老师都不希望在现在给学生施加过多的压力，同其他老师一样，快到学期末的时候，水杉问起同学们对他的看法以及教学上的意见。

对于长得好的老师，我们一向都是宽容的。

所有女生的溢美之词都快要把人捧到天上去了。

在这种状况下，水杉钦点了全程不在线的寇秋。

一直神游其外，突然被叫起来，寇秋的神态是茫然的。

姬芝小声提醒，“让说对老师的看法。”

可惜寇秋的目光完全停留在水杉的风衣，那上面的纽扣刻着柳絮形态的纹路。

他脑中忽而灵光乍现，双手合十，击了下掌，“对了，是水性杨花。”

全班同学：……

找到思考方向的寇秋侧过脸看姬芝，“你觉得呢？”

姬芝：……求别坑队友。

五分钟后，被发配到门口罚站的寇秋和姬芝双双保持沉默。

姬芝，“我做错了什么？”

“你犹豫了，”寇秋道，“正常状态下，你该立刻否决我的话。”

姬芝扶额，“好好的你乱用什么成语？”

寇秋，“读过没？”

姬芝，“看过电视剧。”

寇秋，“潘金莲开窗后把竹竿砸到了西门庆头上，尤其引发了最后的一系列血案。”

姬芝诧异看他。

寇秋，“被我的智慧折服了？”

姬芝摇头，“我只是难以想象你竟然能把简单的一句话引申到这个方面。”

寇秋背着手靠墙望天花板，“你在赞美我？”

姬芝叹气，“我在想还有多久下课。”

离开了方知座位的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