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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沈浩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红通通的脸，因为难受而盈满水汽的眼，无辜的模样看在他的眼中无比诱人，程初云咽了一口唾液，说不出话来了，他知道自己下面已经立正了。

“我没有喷香水啊。”他闻到了那股奇怪香气，和许枫身上一模一样的味道，他还以为是云哥喷了香水呢。“不是你喷了吗？”他好难受，已经快要站不稳了，可不可以先不要纠结香水送他去医院？他不要英年早逝啊！

“……”程初云脑海中突然冒出早些时候程仲雨说的话。

扶着沈浩坐在沙发上，从冰箱里拿出一个冰袋递给他。“忍一下，我打个电话。”

“喂……老哥吗？”

程仲雨隔了片刻才接电话，声音有些沙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他从睡梦中吵醒。

“仲雨，你晚上跟我说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程初云语气有几分急切。

“……别动……”电话那端的程仲雨低声咕哝了一句，然后传来几分奇怪的喘息。

程初云脸黑了一半。

“喂，还在吗？”总算等到程仲雨的声音再度从话筒传出，声音懒懒的，较刚才更多了几分色情的味道。

“快说是怎么一回事。”

“沈浩在你旁边吗？”程仲雨不答反问。

“他在。”

“那你把扬声器打开。”

程初云依言打开扬声器，坐到沈浩身边，沈浩的脸比刚才更红了，而且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嗨，小浩！”

程仲雨跟他打招呼。

“你快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程初云知道自己弟弟的个性，再不逼他说正事他能说上半天废话。

“OK！沈浩，你现在是不是浑身发烫，身体热得快要烧起来？”

“你怎么知道的？”

“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我还知道你现在小菊花很痒很空虚，很想要有人插进去狠狠艹一顿……”他的声音突然停止了，然后半晌后有个熟悉的声音低声说了一句什么，接着是程仲雨带着几分挑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