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撬不开紧闭的牙关。

离开东的唇，却没敢放开他的手，在他脸上落下碎碎细吻:「对不起…」

「受不起!」

「别气了，一会儿又不舒服了。」仍是轻轻柔柔的声音。

「自有一堆人等著照顾我。」

「又说气话来了。」

冷哼一声:「你说那些话不就存心要我生气吗?!」

叹了口气，锦幽幽说道:「你心软性子好谁都知道，只要对你好一点你就挖心掏肺给人了，如果有人比我对你好，你是不是…」

倏然张开了眼瞪著锦，东的口气愈加森冷:「既然你始终放不了心，强在一起又有什麽意思!」心里实在气不过，锦就这麽不信任自己，难道，在他心里，自己就随

便到谁都行?!

「你…到了现在竟还想著离开我?!」放开了手，颤抖的声线带著气愤也带著失望。自己多年来的付出只值这一句?!

「这麽久了，你对我又有半点信任吗?!」东也吼出了自己的不满:「我曾对你疑神疑鬼、问东问西吗?!」

就是不曾才更让人怀疑你心里有没有我。锦心里疑惧，嘴里却仍强硬:「因为我从未做出让你误会的事，但你…」

「哼哼…那桌上的照片又做何解释?!」东怒气上涌，赌上了气，全然没想到要提的事竟也脱口而出。

「那不过是相亲照片，你早知道。现在提这个是存心无理取闹?!」为了爱你，我连家人也不惜舍弃，不惜得罪，你早知道的不是?!现在不但不体谅还来计较?!

「无理取闹吗?」东脸上愈加冷淡:「我是无理取闹。你随便挑一张照片也好过我，至少不会让你为难。」

「为难的是你吧?!」锦笑得沈冷。自始至终都是我在追逐著你，你的眼睛望向别处的时间比看著我的时间还多，是…因为你…根本没爱过我?!

「没错。我是为难，很为难!」锦，你到底是对我没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没信心?!

东的回话让锦心中一痛，即使知道东还没爱上自己，但听他亲口说出”为难”二字仍是难以承受。

「好…好…我总算明白你了。」用著冷硬的表情掩饰心内的创伤，那神情却让东更加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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