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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实了这一点,说是留了什么案底就可以回家,那案底我也看过了,确实是五弟的手笔。”阮富山急得要发疯:“既然有案底,那人呢,人呢!”这时,柳燕燕扭着肥臀慌慌张张进来了:“老爷,老爷!你猜我瞧见谁了!”阮富山没空搭理她,一指门口:“滚!”柳燕燕着实委屈,可此刻也懂得忍气吞声,小心翼翼的说:“韶矽回来了。”阮富山顿时两眼放光,一阵风似的冲下楼,肥肉在身上颠颠簸簸。而阮陌杨勉强自己抬起眼皮,十分艰难的靠坐在床头,一脸关切。江韶矽灰头土脸的回了家,疲累又饥饿,他见着阮富山的第一句话便是:“父亲,我要洗澡吃饭。”阮富山瞅着养子的小脸脏兮兮的,身上也不知沾了什么味道,一副受了苦的可怜相,真真是割了他的肉一般。他自己也觉得对江韶矽太过关切太过爱了,甚至超越了亲生儿女们,得了魔障似的,可他就是忍不住去爱江韶矽,把这小东西捧在手心里。江韶矽瘫在浴缸中,阮富山挽起了袖子,亲自给养子洗澡,拿着香皂仔仔细细的擦洗,江韶矽昨晚在枪口下受了惊吓,又在江韶年的怀里有了精神上的挣扎,和阮陌杨一样疲倦不堪,此刻也顾不上巴结逢迎阮富山,既然对方要伺候他,那他便受着。阮富山瞧着江韶矽细胳膊细腿,擦洗过的身体白皙光滑,头发湿漉漉的贴在头皮上,水珠划过脸庞,五官又是这样的秀气可人,他伸手摸了摸江韶矽的脸颊,觉得养子真是好看得一塌糊涂,他想,若这孩子是自己亲生的该有多好,那他一定会更爱几分。阮富山心有冲动,情不自禁的唤了一声:“儿子。”江韶矽侧过头来下意识的应了:“恩?父亲。”阮富山颤抖着握住了江韶矽的手,江韶矽的手心有一层在煤场时留下来的薄茧,比起其他地方的柔滑,这里十分突兀,更昭示着他确实吃过一些苦累。阮富山很是心疼的摩挲着江韶矽的手掌,哄小孩一般说道:“儿子,再叫我一声爸爸,像你哥哥姐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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