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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

聂千秋不置可否：“加油。”

好不容易甩掉了彭绒绒，夏星降却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聂千秋伸手去挠他下巴：“这是怎么了？”

夏星降觉得下巴痒痒的，却还是笑不出来，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老师，如果还有别人像我一样为你砸钱砸资源，你也会像对我一样对别人吗？”

他与聂千秋同进同出久矣，甚至有了同床共枕的经历，以致他一直觉得，自己在聂千秋心目中，多少也该与旁人不同。

但是经由彭绒绒一说，他才猛然意识到，一直以来，都是他自己单方面示好，他们今日的亲密，都是自己大把砸资源换回来的。

那么如果有一天，也有别人愿意这样为老师呢？

喜欢聂千秋的人太多了，出身豪门，出手阔绰的也不是少数，如果单只是比金钱比资源，自己并不是无可替代的。

这个认知，让他陡然一惊。

心中惶惶，犹豫再三，他终究还是问出了口。

聂千秋听罢却是沉默了一下，脸上的戏谑之色褪去，微微沉了下来。

随着一起沉下去的，还有夏星降的心。

“你难道觉得，我是因为你有钱有资源，才和你做朋友的？”聂千秋声音淡淡的，落在夏星降耳里，却不亚于万钧雷霆。

夏星降心中是又喜又惊，喜自不必说，惊的则是聂千秋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当然不是，我只是……”

只是不自信啊……

但这话到底没说出口。

“老师我错了。”夏星降认错认得毫无心理负担，最重要是聂千秋心里别对他有了嫌隙。

“你这大粉做得还不及格。”聂千秋见他惶惑的样子，心里一时腾起的怒火一下子也消了，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对爱豆的人品这么没信心，你好好反省一下吧。”

“我会的。”见聂千秋不再生气，夏星降松了口气，随即整个人也飞扬了起来。

不是因为金钱，也不是因为资源。

那他不就是靠着实力睡到老师的？！

……

两人在夜市街逛了大半天，连阳川大学附近都给走了一遍，一圈下来，夏星降手上拿了不少东西。

两人一合计，决定回贺殊店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