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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后面这个兄控幼稚的抱怨，他直视着前方，点头应和：“对，渣男。”

“谁准你说他的？！”连暮安不领他同仇敌忾的情，露出了危险的尖牙。

“……”

太难伺候了。

连暮安凶完他之后继续生季淮的气，眉头紧锁，徐然觉得松开一定得留下皱纹了，为了挽救他的颜值，徐然又开口：“能容我问一句，你们因为什么吵架吗？”

“都说了不是吵架！！”连暮安气壮山河的一吼，天窗都要被震开了。

“我开车呢，你顾忌着点儿。”徐然嘟囔了声，“他为什么不理你？”

这个问题戳到点上了，连暮安低迷了下来，靠着后座下巴快要压到胸口，“我哪知道他心里想什么？搞不懂干嘛要顾虑那么多？只想着我不行吗？”

徐然啊听着不明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啧！不就是他不接受……”连暮安被问得不耐烦，刚要全盘托出，话到嘴边他又想起了季淮那惊惶的神情。

他很少慌乱的，就算抑郁症发作了，也能面不改色的回到房间自己忍受。

这就意味着，他非常非常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们之间的事。

对于季淮来说，这不是件好事。

连暮安觉得难受了起来，他压低鸭舌帽的帽檐，不再说话了。

徐然等着听呢，突然断了他心痒难耐，催了声：“然后呢，不接受什么？”

“闭嘴，再说话吵你鱿鱼。”连暮安闷声说着，踢了驾驶座后背一脚，就没再说话了。

徐然日常在心里腹诽，也没继续问。

之后飞到T市还有个记者发布会，都是问连暮安这大半年都在干嘛，复出后的打算之类的。他最不擅长面对媒体，全程还得摆出友善的脸色，十分累人。

晚上还有剧组的会餐，有几个投资商是看中连暮安才投钱的，所以他还得应付他们。结果投资商和他谈的全是关于连氏的事，听得他云里雾里又头脑发胀。

“连氏的问题你可以问我爸。”连暮安实在累了，随手在餐巾纸上写下连尚峰的号码就离开了。

之后有被剧组工作人员拉过去签名，每个人十张以上。

他心里各种不愿意，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