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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李沐清刚好脱到只剩内裤面对着他，露出精瘦的身材，面无表情地看着段小白。

段小白楞楞地说完最后两个字：“……挺好。”

他现在简直有种跪地orz流泪的冲动……谁能告诉他该怎么样才能直视李沐清！他忍不住暗骂起来：陆少晨真是做得一手好死！

不顾段小白窘迫的脸，李沐清径自拿起衣服，沉默地穿起来，动作很熟练。

被晾在一边，段小白灵机一动，跑到一边有遮蔽的角落里，偷偷脱了上衣，边偷看李沐清边自己学着穿起来，在层叠的衣服中翻腾。

好不容易折腾完，把上衣套在身上了，对着镜子一看，歪歪扭扭的，哪里弄错了？

背对着，段小白才发现后面的拉链卡住了，使劲伸手到背后想要拉好，奈何手不够长，他都快抓耳挠腮了胳膊也酸疼，还是不行。

甩了甩手，还是出去让别人帮一下吧，段小白无奈。

“别动。”一个清冷而格外好听的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从镜子里竟然看到了李沐清的脸，段小白动也不敢动，他敢打包票这是他们最近的一场接触。

本能地僵在那里，段小白感觉到一只手触到背后，动作轻巧地执住拉链，慢慢地往上拉，他看着镜子里李沐清低垂的幽黑的眼睛和白皙如玉的侧脸，拉链的声音都好像放大了似的格外清晰。

明明只是一个动作的时间，空气却仿佛在这一刻突然停滞，段小白自心底深处传来一阵战栗，不受自己身体的控制般，好像有东西从什么地方要释放出来。一瞬间段小白好像稍稍窥到了死去的陆少晨的心思，触到了那一份嚣张却不被任何人认可的卑微的感情，仿佛被感染了一般，段小白没由来感到一种悲伤。

在手指离开衣服的一刹那，段小白低头遮住他明明不想却快要滴下的眼泪，声音有些沙哑到近乎听不见：“谢谢。”

李沐清没有回应，只是轻轻转身，开门出去。

看着紧关上的门，段小白心中五味杂陈，陆少晨的感情竟然渗